干什么也不带我。
”
他道:“等时机成熟我就带你。
”
“哦。
”
林惊雨继续看医书,萧沂注意到她手背上的烫伤,他忽得握住,“谁干的?”
“秦夫人。
”林惊雨昂头,“不如殿下替我去杀了她。
”
“还不能。
”
林惊雨道:“说说的,殿下不必当真。
”
她抽手,萧沂拽紧,“别动,上药。
”
清凉的药膏涂在她的手背,又疼又痒。
萧沂见她皱眉,“疼了就与我讲。
”
“有些痒。
”
“那需不需要我替你挠挠。
”
林惊雨望着伤口,“那倒不必了。
”
萧沂涂完药就要离开,林惊雨在身后问,“殿下就不留下陪妾身?”
他嗤笑一声,语气有些冷,“留下来?看你为秦家二公子累死累活?”
林惊雨扬唇,饶有兴趣问,“殿下吃醋了?殿下不是说不会吃醋吗?”
他转身,双眉微蹙,盯着林惊雨,“怕你玩上心,到时候回去拖也拖不走。
”
“怎会,妾身这辈子,心只属于殿下。
”
林惊雨含情脉脉一笑,拍了拍一旁的垫子,“殿下过来坐。
”
他犹豫了会,望着她的笑靥,最后妥协走过去坐下。
烛火摇晃,林惊雨继续看医书,萧沂不经意间瞥了她一眼,瞧见她眼眶忽溢出泪,滑落一颗又一颗。
他握着书卷的手一顿,疑惑问,“怎么,我陪你,感动哭了?”
“不是。
”
“那寻到救秦二少爷的药方了?”他握着书卷的手掐紧,“也不至于如此激动到哭。
”
“也不是。
”
林惊雨摇头,她指着经书道;“殿下你瞧,这是祖母的字迹,原来祖母还编过医书,这字瞧着青涩,应是祖母年轻时编制的。
”
“跟你的很像,你的字跟林老夫人学的?”
“是的,我琴棋书画都是跟着祖母学的。
”
萧沂若有所思点头,“那确实是跟对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