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你,是你害了我弟弟。
”
她伸手扇向林惊雨,手腕却被死死握住。
林惊雨掐紧她的手腕,冷然道:“你弟弟因何如此,你自己心里清楚。
”
女子目光惊恐,她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害了他。
”
林惊雨甩开她,“你要是想让秦霁初好好活着,就给我本本分分待着。
”
林惊雨走进寝屋,秦霁初脸色苍白躺在床上,除了额间菩萨痣,以及刺目的鲜血。
秦夫人趴在床边哭得泣不成声,大夫在旁握着血帕子束手无策。
林惊雨道:“去拿烙铁过来。
”
烙铁被炭火炙烤得通红,林惊雨挽起袖子握住铁柄,秦夫人见此慌忙拦住,“你做什么。
”
她推开林惊雨,林惊雨的手不小心蹭过煤炭,被烫红了一小块,嘶得皱眉。
秦夫人指着她,面目狰狞道。
“果然,你和你母亲一样,她害了我,现在她的女儿要害我的儿子,你们母女俩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但你若再拦着我,你的儿子可就死了。
”
她冷然瞥了眼妇人,走到秦霁初榻前。
“况且今日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们母女俩对本皇子妃大不敬,本皇子妃理应处罚你们二人,来人,把秦夫人带下去,好生伺候。
”
林惊雨走到床前,大夫拱手要行礼。
她望着床上的人,“不必多礼。
”
“三皇子妃用得可是烙铁止血法。
”
林惊雨点头。
“可是此法太痛,就算涂了麻药,也非常人能忍。
”
“那便有劳大夫替我按住他。
”
林惊雨俯下身,盯着秦霁初额头的痣,“想活命,就忍忍。
”
火红的烙铁烫在他的背脊,皮肉滋滋作响,冒着烟。
林惊雨瞧见秦霁初的眉头紧皱,额头青筋暴起,身体不受控制痉挛。
“再忍忍,再忍忍。
”
林惊雨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