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我自己,我是有私心,但我也是全心全意为了你。
”
“若不是你要当皇帝,要开枝散叶,哪个女子愿意丈夫娶别的女人,那个妻子希望丈夫跟别的女人有孩子。
”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你就是条狗。
”
语罢,她咬得越死,咬出了鲜血,感知到动脉的跳动,她再咬深些,他就会死。
他未顾,只是一本正经道:“松些,别咬太死。
”
她不知他在说什么,只知下一刻彻底疯魔,她的牙齿咬不住他的脖子,喉间的惊叫再也压不住。
萧沂盯她,她哭得梨花带雨,不同于以往她虚情假意地哭,也只有在榻上的时候,她才发自肺腑。
他是个矛盾的人,她叫了,可他忽然又嫌吵。
于是俯身,将她的嘴堵住,咬破了她的舌尖。
唇齿疯狂。
他是个疯子。
林惊雨在清醒与失神间,无数重复今日萧沂就是个疯子!
她从未觉得,夜如此漫长,直至第二日正午,她才缓缓睁开眼。
依旧浑身乏力,她艰难爬起身,感知到疼痛,以及一股凉凉的膏感。
四周无人,直至门吱呀一开,她慌忙捂住自己身体,见是探枝才放下心来。
林惊雨瞥了眼探枝手里的粥,以及一旁还有一罐药膏。
探枝一脸无知,道:“这是殿下让我给小姐送的药,说夜里已给小姐上过了,说小姐若还疼,可以用此缓解疼痛。
”
原来那股凉意是药膏。
林惊雨低下头,掩盖脸上的红晕,她注意到床单和被褥皆换了新的,她问探枝。
“床单和被褥皆是你换的?”
“是殿下换的,直接扔了,?悖?可惜了那么好的布料,说扔就扔,我还想拦着的,殿下说不小心泼了茶水,睡不了。
”她兀自说着,“茶水而已,洗洗不就成了。
”
林惊雨捏紧被褥,“好了,别说了。
”
她紧皱着眉头,闭上眼,可脑海都是后半夜她失禁的画面。
以及她不受控制的声音,围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