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
”
擦肩而过走至拐角,林惊雨瞥了眼身后青色的背影。
“殿下觉得,我与她相似吗?”
“不像。
”他漫不经心道:“假的始终是假的。
”
林惊雨一愣,“殿下什么意思。
”
“没什么意思,我是说,你一番用心,别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林惊雨一笑,“气了半天,原来殿下是因担心我。
”
他缓缓开口,“没有,我只期待你满盘皆输,求饶的模样。
”
*
夜里二人又是几口就饱,半夜林惊雨饿得实在受不住,去小厨房搜刮出夜里还剩的鸡腿。
正要张嘴大吃时,门吱呀一开,月光扑进,萧沂走进厨房。
二人面面相觑,林惊雨问,“殿下也是来偷吃的?”
“不,本殿是光明正大来吃的。
”
语罢,他端起整一盘鸡腿离开,林惊雨在身后喊,“殿下,那是我的。
”
他道:“如今是我的了。
”
无耻之徒。
林惊雨无奈叹了口气,萧沂定是还在气头上,故意报复她。
可她也是为他好。
且不说男人皆是些三心二意的东西,恨不得三妻四妾,就说她给他寻个侧妃,生个一儿半女的,王位之争如虎添翼。
她如此贤惠周到。
他有什么可气的。
皆说伴君如伴虎,萧沂尚不是帝王,便阴晴不定叫人捉摸不透。
林惊雨越想越气,手中的鸡腿也不香了,气饱了,她扔了鸡腿给木二捡来的狗。
狗吃得开心,林惊雨却紧皱着眉头,对着狗道,“萧沂,你当真是狗。
”
狗吃完鸡腿,兴奋地叫了几声,林惊雨一笑,伸手揉了揉狗头。
狗更开心地蹭了蹭她的手。
“萧沂,给我摇两下屁股,我就再给你一根鸡腿。
”
“骗人就算了,林惊雨你还骗到狗身上了。
”
她身后幽然一句,林惊雨背脊一颤,转头看向身后,萧沂剑眉微蹙,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