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无形的温柔枷锁。
江晚现在并不温柔,只是贺元辞这么觉得。
他右手解开腋下的固定结,后退半步蹲在江晚身前,示意她撕开后面的胶布掀开看。
江晚拈着纱布小心揭开,看到捂在纱布下的伤口没有好转的迹象。
一道像是砍开肩膀的深重伤口从前穿到后,伤口横宽近两厘米,血痂发黑、溃面又发白,恶心的画面让人生理不适。
江晚莫名急躁,连带语气也不好:“不想治就算了,随你等死。
”
她是想激将他,然而贺元辞的回复让她气个仰倒。
“不会死的,割掉这一块就好。
”
江晚气得推他一掌,又不敢用力:“那你出去!”
贺元辞回头看他,脸色迟疑:“可…这是我的房间……”
江晚说不出话,胸口起起伏伏消化气闷,心里暗骂贺元辞是个油盐不进的石头疙瘩。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大年纪还是雏,脸再好看有什么用,惹人生气还不自知。
就连得了任务故意勾引她也做的不伦不类,纯粹是占了她对军人有特殊好感的便宜。
“贺元辞,把前面胶布贴好,躺床上去。
”他为难,江晚自己也很憋屈,她倒是想一走了之,但不可以。
贺元辞这次没再说不该说的话,慢慢照做,躺在床上的姿势像安详逝去。
江晚长长深呼吸一个来回,一把扯开他的浴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