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嫁九叔一条路。
”
萧旻问:“我全然不知,你为何不告我?”
林婵道:“我托人传信儿给你,传回你的话,说事以至此,不便私下见面,怕损了我的名节,还说男子志在仕途,不溺风月,请我成全。
”
萧旻皱眉道:“你托了何人传信?我并未收到,更不会说那些混帐话。
”
林婵平静道:“现在追究有何用!”
萧旻咬牙道:“我再问你,你何时知老太太她们合着伙骗我的?”
林婵坦承:“你爬墙头来找我那次。
”
萧旻道:“你既知了,我也在面前,为何不说?你也骗我!”
林婵反问:“说了又如何?你能争得过老太太、大爷大夫人?她们让全府上下、瞒你跟铁桶似的,暗度陈仓一次,便能二次。
旻少爷,你争不过的。
”
萧旻道:“你不让我试试,怎就知我争不过?”
林婵笑了笑。
萧旻见她不屑,怒从心头起,冷冷道:“你笑甚么,为了你,我连死也不怕,为何不让我争一争?”
林婵不笑了,说道:“旻少爷,十四年前,我随父母亲离京时,年纪五六岁,你那会儿不过十一二岁,历经数年再见,感情何至深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你官家子弟,众星捧月,事事顺遂,未历过人生波折,忽遭国公府内自上而下的欺骗,深受打击,你实非为我,是为被欺骗,过不去这个坎儿。
”
萧旻道:“我在你心底,竟如此不堪?”
林婵叹气道:“你何苦哩!过些日便迎娶徐家女儿,热闹闹的!”
萧旻道:“见你时是隆冬腊月,自那后,我心覆冰雪,难以暖回了。
”不再多说,转身朝石桥儿走,林婵怔怔看他背影,莫名觉得可怜,终是扬声道:“尽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破岭头云,归来偶把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旻少爷,春色已满园,你看不见么?”萧旻没回头。
不远松墙后,李氏和雪鸾悄悄听觑,眼见林婵也没影了,李氏骂道:“好个贱妇,死了丈夫,一回来,先再老太太面前辱我,再撩拨我的旻儿,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