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陈珀道:“爷走了,便不当我是个人。
”站起道:“我寻萧乾他们吃酒去。
”唐韵也不留,索性把菜收了,留待月楼来吃。
萧云彰进房更衣,洗过手脸,坐到桌前吃茶,抬眼见林婵在看书,他想,楼上看山,城头看雪,花前看月,灯下看美人,另是一番意境,赏心悦目,是而问道:“城中游得可尽兴?”
林婵点头,抿嘴不言语。
他又问:“今是端午节,可吃粽子、饮雄黄酒了?”
林婵想,嗬哟,这位大爷,还记得今是端午节,还晓得回来。
她嗯了一声,萧云彰想,这官家女,还在为午时事生气,对我爱搭不理。
萧乾进来道:“王大人命管事送来两桶山茶油,帖里答谢,和爷午后相谈甚欢,感念赠玉鱼之情。
”
萧云彰道:“收了吧!”萧乾应承去了。
萧云彰道:“我才回来,唐掌柜在铺里,备下粽子、雄黄酒、咸鸭蛋、清蒸鱼,烧鳝块,请我吃酒庆端午。
你是我的妻,出身官家,应更知礼数才对!”
林婵道:“九叔既在唐掌柜那吃了,又何必怪责我。
”
萧云彰想,她怪会气他。
忽觉心口疼,冷汗直冒,不由皱眉,伸手按抚,林婵虽嘴硬,却拿眼悄睃他,见他这般,唬一跳,书一丢问:“你怎么了?”
萧云彰道:“我心口疼,柜里有丹参丸,帮我拿一颗来。
”
林婵忙去拿了,萧云彰接过,仰头吞咽下。
林婵搬绣凳坐他面前,把手掌搓热,伸进他衣襟内,按在心口处,忽轻忽重地摩挲。
萧云彰问:“月楼、小眉呢?”林婵不答,反问道:“你怎会有心口疼的病症?”
萧云彰沉默半晌,才说道:“当年亲目父兄刑台问斩,一时承受不了。
”
林婵问:“发作可有规律么?”
萧云彰想想道:“过于劳累,或情绪不稳时。
”
林婵想,过于劳累不像,情绪不稳,被她的话恼着了。
萧云彰只觉心口渐松畅,暖烘烘的,说道:“你手法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