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林婵羞道:“你走,去找花楼妓子去。
”
萧云彰道:“我说了几趟,不过行商应酬,未曾有过实战。
”
林婵道:“信你个奸商鬼话。
”
萧云彰笑道:“你若当这是情趣,我配合便是。
”
林婵抬腿踢他,被他握住脚儿,如玉雕琢,正盈一掌,观她眼波儿冷溜丢,话里儿热刺尖,满面活泼娇俏,心底爱死,忍不得狠亲口脚背,再分开抬至两边臂弯,俯身肆意大动。
林婵不住喘气,暗想,这姿势刚见过,是花营锦阵中第二槅,名:夜行船,风月平章。
两人毕竟非初次,萧云彰未如前趟鲁莽,百般体恤,力度拿捏,林婵被春画蛊惑了心,欲念上头,这般忽猛忽柔,忽轻忽重,不由骨酥体麻,渐入佳境,至最后,她汗透鬓湿,颊生红潮,彼此皮肉相抵,把她的魂儿生生撞断,一时不知今宵何宵,此处何处,一条命也悄然遁去了。
片刻后,萧云彰见她春眼迷醉,亲个嘴儿笑问:“欢喜么?”
林婵不答,搂过他的脖颈,在他颊上用力咬了下,咬出月牙印儿,萧云彰吃痛,欲念又生,将她鹞子扑翻身,林婵抓住枕头,惊慌问:“又要做甚?”
萧云彰无意瞄到那版画,自枕下偷露出半幅,忍不得笑出声,林婵咬牙道:"笑得淫邪,你这采花奸佞之徒。
"
萧云彰取笑道:“随你骂,版画看得如何?”
林婵这才晓被他发现了,嘴硬道:“还能如何,画里男郎,个个赛宋玉潘安,你岂能于他们比?”
萧云彰半点不恼,自后而上,按低她的腰肢,笑问:“你说,这是牌画里哪式,答对了,我就放过你。
”
林婵还未看完,只得瞎猜:“望海潮、秦楼客?”
萧云彰道:“下次可试。
”
林婵道:“翰林风、南国学士?”
萧云彰拍她股一记:“龙阳非我所好。
”
林婵道:“金人捧露盘、风流司马?”
萧云彰道:“日后可试。
”
林婵道:“后面还未看,你就回了。
”
萧云彰笑道:“休怪我无情。
”
林婵啊呀一声,渐次不绝,此趟良久,极尽销魂之能事,待完毕后,月色模糊,已至三更时分,萧云彰汗湿浃背,气喘吁吁披衣出房,见月楼候在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