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股才子佳人、邂逅偷情的味儿。
”
林婵想,奸商可恶,说的什么混账话,我好人家的女儿,要这样折煞我。
不由恼羞成怒,抬手把外衣的同心结拆了,硬声道:“你要做禽兽,便来,快些了结,明早还要赶路。
”
萧云彰本要算罢,但见她自解罗衫,露出鲜红鸳鸯肚兜,雪脯掩其下,丰腴起伏,不由暗想,倒是白净,真看不出,小小年纪,有这般身段。
林婵眯眼觑他,只是脸色微沉,喜怒难辨,不见动作,她想,总算还知点廉耻。
松口气,翻个身儿,拉被欲盖,哪想得,肩膀忽被双大手握住,不及多想,已被扳过去,萧云彰抬腿跨上。
林婵受其重压,忍不得骂道:“禽兽不如。
”
萧云彰想,这般美色好景在眼前,我若不采撷,才叫禽兽不如。
也不多话,搂过她的颈子,香馥馥粉腻,俯首亲吻,喋喋而响不绝。
林婵初遇此阵仗,先还惶怕,后就迷糊了,他长得是好看的,此刻如和煦春风满画堂,他嘴里,茶味涩甜,初觉清冷,渐舌尖湿热,浑身起火,忍不得低吟两声,萧云彰听了,愈发兴起,扯下肚兜,盈了满掌,如握玉瓜,甚是销魂夺魄。
这般良久后,再按捺不住。
林婵只觉两腿一凉,抬夹他腰眼,晓得马上要成事,她牙咬汗巾儿,两手掐紧床单,颤抖抖等着,萧云彰却停住,惊愕想,怎地我还没进去,就有落红出......转念一思,翻身而下,替她盖好被子,也不多言,穿衣趿鞋出房去了。
林婵还自恍惚,半晌反应过来,又羞又急,愤愤想,这禽兽怎说走就走,也不给个解释,把我好一番轻践!我若再让他得逞,我把名儿倒过来写。
她正兀自在心底狠三狠四,忽听帘子簇簇响,小眉端了铜盆热水进来,林婵问:“你不自去睡觉,来做甚么?”
小眉道:“爷说,小姐癸水来了,命我来伺候。
”
林婵愣住,方才醒悟。
清理后复躺下,已是三更,灯火黯淡,熏香燃半,翻来复去睡不着,索性又起身,斟茶吃,廊下传来说话声,她蹑手蹑脚走近,凝神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