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丝毫的怒意。
心没硬下来,肉茎却挺立勃起,不该硬的地方反而更硬了。
清理完寝殿之后,谢凛短暂地离开了一阵,再次回到寝间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盒药膏和一条湿帕。
积蓄在心里的怒意得以获得一个出口,扇完谢凛之后的鹤怡稍微好受了一点。
心里舒坦了些,可转眼,又被疲倦所侵袭。
上眼皮和下眼皮不过刚碰在一起,埋进被褥之中的鹤怡又被轻晃了两下,转瞬间被谢凛给捞了出来。
“做什么还来烦我?”没好气的吼他,她朝谢凛摆脸色,“还来找抽?方才真把你扇爽了是吧?”
习惯真的是种很可怕的东西。
鹤怡摩挲着双腿,声音有些微微发颤,哪怕她现在同谢凛势如水火、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却还是能感觉到穴间湿乎乎的热意,察觉到逼穴里仍在不停往外泛着水花。
羞于启齿,也慢慢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淫荡。
不想被谢凛发现异样,于是使了劲地往里头缩,脚胡乱往他身上踢着,说什么就是不肯让他接近自己。
两人在体力上到底存在着差异。
鹤怡也从来不长记性。
蓦地一下。
顺其自然握上她的脚踝,踢向谢凛的那只脚又被掌住。
临到头了,谢鹤怡还是被谢凛带了过来,后背暴露在对方面前,整个人撅着屁股,以一个极其难为情的姿势被平放在他大腿上:“混蛋,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唔呃”
趴在男人膝上正使劲扑腾着,屁股上却冷不防地挨了一巴掌。
被这一掌扇得穴眼泛麻。
让鹤怡随即不自觉呻吟出声。
“老实些鹤怡。
”天旋地转间,鹤怡被按在谢凛身上。
影影绰绰间,她看到谢凛执帕净手,每根都被他仔仔细细擦了干净,那盒药膏的盖子被旋开。
“啪”地一声,臀瓣上毫无征兆地又挨了一掌,这些行为也算是在回答她的话了,“还涂不涂药了?”
涂药?
涂什么药?
谢鹤怡缩了缩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