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腕骨被捏着,鹤怡抬手,掌痕印在谢凛脸上。
也没反抗,就只是受着。
谢凛微收下颌,眼皮薄白,眼尾上扬着,被扇得微微偏过头,目光也似若恍然。
长指擦了擦唇角。
唇瓣被蹭得一片通红。
饶是如此,也无半分退缩之意,好像一举一动都是很正常的动作。
但男人神色微蒙,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鹤怡,赤裸的眸光下仿佛总有挑逗之意,如同在说:来啊,接着来啊,这才哪到哪?
眼底含着雾气。
鬼迷日眼的。
鹤怡的手还被有意无意扯过去蹭男人的脸颊,唇瓣也擦过指尖。
想要收回手,却被故意使了力拽回去,灼热的目光之下,令她稍有些惊惶,喉间攒动,无措地吞咽了两下,看得人眼底直发颤。
谢凛是平静的,但一来一回之间却总是给人一种威压。
“吃啊鹤怡。
”白勺蹭到她唇边,瓷勺将檀口撬开,他道,“该扇的都扇了,现在该是你咽下去的时候了。
”
“唔”
十三下。
十三勺。
唇瓣殷红。
瓷碗逐渐见了底。
男人皮肤白皙,此刻却发丝凌乱,面颊微微透着薄红,眼底衬着潋滟之色,浑身泛满濡湿潮意。
那些巴掌落到颊上后,丝毫未让他染上半分狼狈之状,反倒更显魅色,更添了些别种风情,让他同射精高潮之后爽极了的模样别无二致。
此番模样,莫名看得谢鹤怡喉头一紧,脊柱发麻。
叫她忍不住夹紧双腿的同时也在试图夹住穴间连连溢出的水液。
避过谢凛赤裸裸的眼神,鹤怡用完膳、被伺候着洗漱之后又滚进了床榻间。
殊不知在整个过程中男人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
哪里只会满足于此?谢凛那些数不清的龌龊念头多了去了,他不仅想用脸颊蹭她的手背,还想亲吻她的手心,龟头填进温软腔穴,看她痉挛、抽搐,再彻底绽开。
被连续扇了那么多下都未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