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讨厌他吗?不是想逃开吗?
但怎么也不瞧瞧她的身体对他有多么渴望,谁又能有他们之间的契合度更高?看看吧,这哪里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模样?
直到方才都还是在挣扎的。
可就在下一刻,察觉到谢凛接下来的那些动作之后,谢鹤怡屏住了呼吸。
倒不是屈居人下让她难得知晓分寸一回,而是她分明看到了那支凤凰簪子就在谢凛的手中颠倒了个位置,方才还抵在男人脖颈的那一端朝着鹤怡的衣衫拢去,布料一层一层被划开,然后往下。
簪子上还沾染着方才刺向谢凛时留下的血迹。
也偶有鲜血蹭在鹤怡的身体上。
血色在纤瘦白皙的身躯上晕开,比起沾染上去的血痕,显然要更像是冬日里迎风怒放的一朵艳丽红梅。
一点、一点。
衣衫被簪子全然挑开。
乳头、小腹、细腰……
一路往下划着。
最后阴户也暴露在视野中。
唯恐真的伤到她,临近那处柔软时,尖锐的顶端还被刻意收拢着。
“唔”
冰凉的簪子骤然碰上阴户,阴发也被轻轻浅浅缠绕了两下。
凤凰形状的饰物在阴蒂上很小幅度的拍着,那些空虚感、酥麻感猛地一下全往小腹窜去,一开一合的小口极速收缩着,水花顺着溢出,颤颤巍巍的小口湿到泛滥成灾。
腿被分开。
仅是轻瞥了一眼,那副潺潺流水的模样就被谢凛收进眼底。
大手凑近,纤细的手指拨弄着阴唇,把那些黏腻透明的淫水往上扬着,指尖沾染到的水液被抚到小腹上、乳尖上,而后谢凛轻笑:“不是要和我断开?不是说我是你的兄长,说我们之间是不对的?”
“那你湿成这个样子,是想做什么呢?”
热意涌上,鹤怡的脸颊如同火烧一般,整个人像在蒸笼里。
本不该对着谢凛、对着一个欺骗过自己的人动情,但在这种状态下,簪子抵着她,淫液黏腻湿滑,穴口还是不争气的一直往外吐着淫水,甚至小腹上、乳头上都被涂上从身体泄出来的水液,什么都由不得她。
谢凛太熟悉鹤怡的身体了,毕竟他们之间的欢愉都是真的。
他会观察、会讨巧,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也知道怎么做能让她的身体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