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噼啪”声过后,连着淡淡的巴掌印都落在男人的颊上。
一连被扇了巴掌,谢凛也未有丝毫的恼怒,反而就只是笑。
细眸细长,眸中透露着势在必得。
与此同时,一双狐狸眼中也多了些别的,他紧盯着自己的猎物,感受到因鹤怡掌掴而留下的快感,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副兴奋到将近失控的愉悦。
再也不端着。
再也不隐藏着自己。
明确的意识到,他就是需要鹤怡,就是离不开鹤怡。
仅是被她触碰,就能兴奋到无法自已。
衣衫一件件丢在身侧。
最先暴露在鹤怡视野中的是缠绕在精壮腰身上的绷带。
新旧伤痕交替,绷带尚且裹挟在身体上,而在隐隐晕着鲜血的绷带之下,是谢凛因替鹤怡挡箭而留下的伤口。
事到如今了,谢鹤怡还是觉着自己大抵有能够逃离的可能性。
谢凛能把她怎么样呢?
总不能将她杀了吧。
不可能的。
谢凛绝对是不会将自己杀了的,鹤怡对此笃定。
就像方才那支簪子已经抵至谢凛的脖颈,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杀了,可因为不舍,因为于心不忍,到最后那刻终究还是心软了,到底是没能下得去手。
所以她同样也知晓谢凛的那种心理。
??
深知他对她一定会是一样。
落到他手中顶多是过得差点,只要他不伤害她,只要留有性命,还有什么是更糟的呢?
谢鹤怡一直是这样想的。
可直到下一刻,自己的衣领被解开,肚兜系带也被解开。
衣衫大敞,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乳尖被簪子上坠着流苏的那一端抚来弄去,又酥又痒的快意泛上,顶端两粒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充血、顶起,腿间泛出汩汩蜜液,像有什么一点点从中流出,难耐到想要不自觉并起双腿。
她这才知道用不着伤害她,谢凛也能有无数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