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谢凛,也没法窥见外界,更没什么能供她解闷的东西,那股子烦闷感和对于自己年幼时缺失记忆的不解,随着时间的流逝与日俱增,慢慢到了再不能忍受的地步。
做了那么多都像是在白白费功夫,照实际情况来看的话,她是不是得孤注一掷寻找一个突破口来打破这个僵局?
谢鹤怡在脑中搜寻了一圈。
在这个关头突然灵光乍现,颇为合适的几个人选在她脑海中逐步浮现。
府外不安全,没法放心自己出府。
那府内是她的地盘,里里外外全是自己的人,这样可就挑不出什么毛病了吧!
先是在府上晃荡了一圈,后又借着下人之间的闲谈寻到了时崖的住处。
小小一个院落处有几个侍卫看守着,谢鹤怡当最近这几日怎么没见这闻家的哑巴在她面前露面,敢情是被关起来了?
他犯了什么错事?
又是谁下令关的他?
身为公主府的主子,她怎么从未听闻这些事?究竟有谁在暗中操纵公主府?眉头皱着,头皮猛地发麻,一种莫大的恐慌感袭来,谢鹤怡久久不能回神,开始觉得事情逐渐偏离她的掌控。
既然时崖被关了起来,那么闻亭呢?
说是感染风寒不便见人,可哪有什么风寒感染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半点动静的?是不是其实他压根就没病?只不过是被软禁了而已?还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关得稍微早上一些?
要说时崖在闻家没什么权势,关了也就关了。
但闻亭是闻家人,是闻家正儿八经的少爷,他靠着的乃是闻太尉,他都能被这样变相囚禁着,背后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之事。
后知后觉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么早就漏出过端倪,且情况已经危急到这等地步了。
她竟然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没时间多想,也没时间多责怪自己,当务之急是迅速找些能用得上的人手,然后扭转现状。
关押时崖那处的看守并没有那么多,那些人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