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话,嗓音平稳镇定:“我没读过大学。
”
雅间里刹那间寂静无声。
直到云飞扬笑了笑,高声说:“都出社会了谁看学历,还是能力更重要。
”
就此拉开话题,气氛又恢复了过来。
一顿饭吃完,除却时奕说没读过大学这点小插曲,其他时候氛围都非常热烈,双方父母似乎都恨不得第二天就结为亲家。
分别之时,云眠婉拒了江心月提出的让时奕送他们回家的提议,于是两家人就在饭店门口道别。
因为云飞扬的治疗明天就要开始,云眠顾金枝就先把他送去了医院。
一路上他都很高兴,在见过时家二老后,对时奕的评价也蹭蹭蹭地上涨。
把云飞扬送去医院后,云眠和顾金枝一起回家。
没了其他人,顾金枝便跟她说了一直想说的话:“时奕没读过大学这事,你是怎么想的?”
“没读过就没读过吧。
”云眠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说,“他不是不学无术的那种人,他有他的原因。
”
顾金枝从她的话里已经得到了答案,在寂静的冬夜里呼出一口白雾,道:“那好。
你觉得好就行。
”
云眠轻轻“嗯”了一声:“他挺好的。
”
*
云飞扬开始治疗了,云眠工作日要上班,所以只有顾金枝在医院陪护。
化疗就是输液,看上去跟平时打点滴没什么区别,但化疗的药物输进身体通常会引起剧烈的不适反应。
云飞扬刚开始躺在床上还没什么感觉,输到第二瓶的时候他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顾金枝手忙脚乱地拿个盆子给他,同时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等这一阵子恶心感过去,云飞扬疲惫地倒在病床上,抱怨道:“这输的什么液啊,怎么这么难受。
”
顾金枝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毫无说服力的话安慰他:“可能你身体还不适应,估计过两天就好了。
”
可是,过两天也没有好,甚至反应越来越强烈。
顾金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