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就走了,如今形式紧迫,她比以前更急,底下人都要听她的命令,如今找解药是第一要务,她不敢有一点耽搁。
末羽凑在江遂身边,手里还拿着那件鹤氅,她的语气就跟哄小孩一样,“王爷,穿上吧,这天多冷啊。
”
江遂还在气头上,他瞥了一眼那件衣服,然后立刻移开目光,“不穿。
”
末羽劝不动他,只能干着急,而江遂保持着望向街道的姿势,过了一会儿,他又把目光移了回来。
末羽一喜,以为他是改主意了,其实不是,江遂只是看着这件衣服,想起了某个批命还挺准的小道士。
鹤氅本就是道教沿袭下来的衣物,过了好几百年,才逐渐流入俗世,想起寒芦,就免不了的想起他那神奇的批命。
三重桃花,一重更比一重强,最后一重还有性命之忧,厉害了,全都应验了。
安静的坐了一会儿,江遂突然直起腰,他敲了敲马车,车夫立刻勒住缰绳,江六撩开帘子,“王爷,怎么了?”
“不回王府了。
”江遂回答。
如今王府一个人都没有,江追住在顾风弦府上,江一带着江七去城外了,江七现在已经完全暴露,再住在竹林里也没有意义。
就连世子,都已经被接进宫里,现在的王府就是一个空壳,他回去也没意思。
末羽脸上的欣喜不作伪,她连忙问,“王爷,咱回宫?”
江遂摇头,“不回宫,去祭坛,本王要见国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