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洒在深红的地毯上格外淫靡刺眼。
陈屿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一步步膝行过去,闻到隐隐约约的,森冷的香水味。
他垂着眼睛,两秒后,手指拉开了面前的裤裆拉链,往里面探进去。
以往的调教也好,约炮也好,他不给别人口交。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他的确是嫌脏。
凡事总有第一次。
捧出来的阴茎垂着,尺寸吓人。
陈屿喉结滚了滚,闭上眼睛含了进去。
他的脸颊蹭着两侧的西装布料,陌生的气息攀爬在头顶,心脏在瞬间沉重地搏动起来。
他卷着舌头舔舐:饱胀的形状和弧度是龟头,然后是冠状沟……他比谁都清楚每一寸的结构,而这些认知在此时火上浇油。
他的舌尖划过铃口,猛然尝到咸涩的味道,脑袋里嗡地一响。
可服侍的正主无动于衷。
自己动作生涩,但嘴里那根阴茎硬得太快。
狰狞的柱身带着强硬的力量感不断往深处挤压,那趋势像要捅破他的喉咙。
他本能地往后退,但长发被猛地拽住向前拉扯渴望干呕的黏膜讨好般缩了缩,泪水不堪重负的从眼眶簌簌落下。
傅云河手里用力,垂眼看着胯下巴掌大的一张脸:低眉顺眼貌似清冷,但细看便会发现细密睫毛在微微颤抖,被冷汗浸透的发丝乱糟糟贴在额头上,脖颈处泛起淡粉这表情激起他蛰伏许久的兴致。
“躲什么?”他嗤笑着,手上模仿交媾的姿势凶狠地抽插起来,“奴隶的嘴,不就是生来被操的?”
陈屿竭尽全力放松自己了。
他想哽咽,牙关颤栗着不敢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