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这才仔细端量这个人:跪姿保持得很标准,屁股献祭似的乖乖翘着,露出后面若隐若现的粉色小口,挑不出半点错处。
心中微微一动,手腕的力使得巧妙精准:沉重的鞭身迅捷地划破空气,尾梢精准地落在臀缝上,力道甚至比之前还要加上三分。
“唔……二十一……我错了。
”
惩戒而非调情,他却发现地上跪着的人居然
硬了。
锃亮的皮鞋踩上那截细白的脖颈,身下的人几不可闻地吭了一声,紧绷的胳膊死死撑着,脚底下反上来的些微颤动仿佛蝴蝶振翅。
陈屿看不到的地方,原本轻佻的眼底里浮沉出暗流:“接下来的,不用报数。
没有具体数量,你也没有安全词。
”
“唔嗯”
傅云河刚才用的是鞭前端的力量,现在站的更远,鞭梢带来的刺痛更尖锐也更精准。
这一下压着上一鞭股缝里的伤痕,粉色的穴口瞬间一片鲜艳欲滴的红,跪着的人重重颤了颤,呻吟从紧咬着的嘴唇中溢了出来。
这才像话。
鞭子凌厉的风声连贯快速,不出五秒落了三下。
尖细的尾梢从侧面刁钻地包裹住胸口,分毫不差的落在乳尖上,力度足够让那点可怜东西瞬间肿胀,却不至于破皮见血。
接下来的三鞭和上三鞭完全对称。
长鞭擦着胯骨落到腰腹,红痕在腰窝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