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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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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瑰经的诵念声中同上帝倾诉——昨日寝室的争吵,今日的测验,某个高年级学姐新剪的时髦短发,还有...那些从禁书里偷来的粉红想象。

     男人能想象到课桌前女孩做坏事的场景,定然又淘气又可爱,她现在可把天主教对女性头号的守贞戒命犯了个彻底,那法国修女要是知道了她有个乖巧的学生现在天天破戒,定会气昏了头。

     看到男人眼神变得而复杂起来,女孩大概猜到了他又想歪了,红着脸拿小拳头捶了捶他,赶紧转移起话题来:“你呢?你小时候的学校是什么样。

    ” 和大多数容克一样,克莱恩的童年是段漫长的军事演习,他从出生起便被纳入一种近乎格式化的框架中。

     第一缕阳光还没洒进房间时,男孩便被家庭教师的低喝声唤醒,早餐前要在祖父面前背诵军事格言,上午通常在家族庄园的图书馆进行,学习数学、历史、拉丁文、英文和法文。

     图书馆的桌上永远摊开着作战地图,退役少校霍恩会要求他闭着眼睛指出欧洲每一个战略要地。

    “但泽走廊的三大战略要冲!立刻回答!” 下午则是体能训练,从木质步枪开始,再到骑马射击和狩猎,他还记得自己十岁他猎到的第一头野鹿被做成烤鹿肉出现在晚餐桌上时,那种混合着血腥气的骄傲让他头一次彻夜难眠。

     家庭教师们从不会因男孩的身份而有所顾忌,军事化管理里,体罚被视作锻造意志和增强纪律的必要工序,教官们永远备着各式教具——从戒尺到马鞭,父亲只会说可以罚得更狠些。

     当然,到晚上还有母亲教授钢琴,父亲的每日学业考核,和大多数容克军官一样,老克莱恩将军严厉而古板,在儿子面前不拘言笑。

    “我那时很淘气,被皮带抽是常有的事。

    ”男人对那些被打个半死的经历倒很轻描淡写。

     他凝着女孩满是心疼的黑眼睛,突然意识到他们的童年是如此不同——她的惩罚的终点是水果糖,他的“奖励”则是训练后额外的战术演练;她偷看禁书时会有同伴帮忙望风,而他一个人和五个家庭教师加教官斗智斗勇了十来年。

     但却是有一点是相同的。

     “你看,我们是不是很像,从小就不是乖孩子。

    ”他凑近了她,湖蓝眼睛闪着暗芒,俨然像个引诱乖女孩偷尝禁忌的浪荡子。

     俞琬最抗拒不了男人的低沉声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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