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透的,隐藏着一股可怕的力量的男子。
不似你,有逝儿姑娘待你那么好。
”
到底还是说出这番负气的话。
是藏在心底许久的,不知道如何说的,因了此番意外,索性发泄得痛快。
“耕烟……”
白矜云想说,我娶逝儿是有苦衷的,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但话到嘴边,却总也顾虑重重,难以启齿。
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耕烟亦觉得,不想再听这些无济于事的说辞,徒增尴尬,于是赶忙岔开话题,道:“原来八珍盒一直都在天晴的手上,他已经练成上面的武功。
”
白矜云脸色微变,问道:“独天骄是否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正是。
”耕烟凝重的点头。
并且将自己听来的,关于慕容天晴的身世,以及多番纠缠的恩怨都对白矜云讲了。
刚一说完,慕容天晴从外间回来,看到耕烟同白矜云,脸色又是一沉,皮笑ròu不笑的道:“白兄也来了。
”
“我来看看耕烟。
这就告辞了。
”
“白大哥……”
耕烟还想说什么,却被慕容天晴的一个眼神吓退。
白矜云走后,慕容天晴呵斥她:“你明知我不高兴,怎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此人来往。
”
“白大哥来看我,也不可以么?”
“不可以!”
“为什么,你和从前不一样了?”耕烟恨恨的说道:“你越发的可怕。
”
慕容天晴怔了怔,冷笑道:“你如今看到的,才是本真的我。
”
说罢,拂袖而去。
耕烟跌坐在c黄边,眼泪又涌了出来。
陷阱(5)
眼看秋近,慕容天晴似乎并无替耕烟说情的意思,耕烟亦知,他不会为了自己的不清不楚的朋友冒犯权倾朝野的朱全忠,他的为人,正在一点一点的,被她看透。
终究还是只得兵行险招。
而劫天牢,远远不如劫法场来得容易。
行刑的前两日,耕烟与白矜云约在偏僻的湖畔会面。
粼粼的水光,山色亦潋滟。
那情景,恍如当日,耕烟在林子里等着白矜云去找她,然后对她说出那番肺腑之言,只是,人面,心事,已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