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她的脖子陷于独天骄铁石般的五指下,已经出现道道淤痕。
“放开她!”慕容天晴恼羞成怒,疾声吼道。
独天骄又怎会轻易放了这活生生的保命符。
她知道,自己是打不过慕容天晴的了。
惟一的办法,就是挟持耕烟,肆机逃离。
“放----开----她!”
慕容天晴更怒了。
这个时候,他发现耕烟的身体在颤抖,表情忽然变得痛苦。
就在她两腿站立的地方,渐渐印出暗红色的花朵。
那是血。
从耕烟的身体里,从她的腹中流出来的血。
孩子。
孩子。
慕容天晴慌了,脑子里轰轰的响,不管三七二十一罩着独天骄的面门飞速袭来。
独天骄得意的一笑。
单手与慕容天晴对抗,而掐在耕烟脖子上的左手,越发用力。
耕烟快喘不过气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慕容天晴总算逼得独天骄丢开耕烟,跃墙而逃。
可惜,孩子保不住了。
耕烟虚弱的躺在地上,血红色的花朵开了满地。
就像一张张孩子的小手,五指撑开,声声的呼喊着,哭泣着。
慕容天晴抱着耕烟,跪地而僵。
陷阱(4)
慕容府的一夜激战,附近的人听得真切。
消息很快传开,自然也传到客栈里的白矜云耳朵里。
他担心耕烟,顾不得许多,急忙去了慕容府。
慕容天晴外出,剩下耕烟静静的在屋子里呆坐。
远远的看见下人引着白矜云前来,她慌乱的理了理衣衫,仍然来不及遮掩一脸倦容。
“白大哥。
”
“耕烟。
”
两个人定定的看了一会儿,耕烟把头低下去,流出泪水来:“我这副模样,一定很难看。
”
“你不要难过。
”白矜云不善言辞,也只晓得说这样简单的安慰的话。
耕烟道:“我不难过。
我原本就不知道,这孩子究竟留是不留,如今,也许是老天爷代我做了一个决定。
”
白矜云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一早便看出她眉宇间的忧伤隐忍,愕然道:“你并不开心,是么?”
耕烟凄惨的笑:“我如何能开心,嫁了一个我不喜欢的男子,而且,还是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