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私。
宇文冲锋只是笑笑,一脸坏相。
谢荡想着要不要拖他出去暴打一顿,看了看他手上的伤,算了,还是等他好了再打。
“你手怎么了?”谢荡试探性地,“又是你家唐女士?”
他也是偶然见识过宇文家的那位夫人,那次他在宇文那里过夜,唐女士半夜过来,当时没什么异常,半夜的时候就吞了安眠药。
谢荡后来才知道,宇文冲锋那个对外正气凛然的父亲又换新人了,还是唐女士身边的女陪护,唐女士本来就有抑郁症,受了刺激会有自杀自虐倾向。
这也就算了,每次宇文冲锋都跟着受牵连。
宇文冲锋像习以为常,不痛不痒地‘嗯’了一声。
谢荡无语,没见过这么奇葩的家庭,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扭扭捏捏的肉麻话他说不出来,就坐他另一头。
电话响,宇文冲锋按了免提。
“锋少。
”
是他的私人秘书胡明宇。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宇文冲锋的声音:“招了吗?”
胡明宇念了个名字过来:“柳絮。
”
沉默了片刻。
“把供词录下来,发给时瑾。
”宇文冲锋不紧不慢地说着,眸色沉了几许。
“OK。
”胡明宇又请示,“那这个姓张的导演怎么处理?”
宇文冲锋伸了伸修长的腿,掐着眉心思索了片刻,看了谢荡一眼,他张嘴做了个投喂的动作,宇文冲锋懂了:“他不是喜欢玩药吗?给他多喂点。
”
谢荡满意翘起了二郎腿。
胡明宇回道:“明白。
”
电话那头,宇文大老板又慢吞吞扔过去一句:“别玩出人命了,记得打急救,送来天北医院挂时瑾的号。
”
“……”
真会玩!
挂了电话,谢荡寻思:“时瑾他一个医生,我们圈子里的事,他搞得定吗?”
宇文冲锋摸出了烟盒,想到是医院,又放回了口袋,语气懒懒有些倦意,说:“时瑾可不仅仅只是医生。
”
谢荡没明白。
“你在中南打人那次,警局有人泄密了,就是时瑾把事情压下来的。
”宇文冲锋瞥了谢荡一眼,“中南是秦家的地盘,我都插不上手。
”
这事谢荡完全被蒙在鼓里,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不用说也知道做得有多隐秘了:“那个姓时的什么来头?”
宇文冲锋倒很淡定:“管他什么来头,能罩得住姜九笙就行。
”
话是这么说,不过谢荡还是很不爽,问宇文冲锋:“要不要喝一杯?”酒友不解释!
他起身:“去我那。
”
谢荡跟着往外走:“要是被记者拍到了,你去摆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