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时瑾犹豫了一下,简明扼要,没有细说:“来时路上出了车祸。
”
姜九笙一听便紧张了:“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避开了。
”
她不放心,撑起身子要爬起来,时瑾扶着她,又把她抱回去,站直了让她看个仔细:“我没事,撞在了护栏上,车子性能好,没伤到我。
”
姜九笙这才放心:“那就好。
”
不早不晚,偏偏她出岔子时,他也不顺,姜九笙不免会多想。
时瑾揉揉她皱着的眉头:“这件事我去弄清楚,你好好养病,什么都不要想。
”
姜九笙想了想,点头:“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窝火,你做什么我都不反对,就答应我一点。
”
她了解时瑾,绝不会息事宁人。
不论他平素涵养多好,待人多绅士有礼,可她知道,时瑾也绝非忍气吞声之人,他有他的底线,同样,也有他的手腕。
她的时医生,秦家六子,怎么可能是庸庸之辈,这一点,姜九笙坚信不疑。
时瑾应:“好。
”
“不要受伤,不要做对自己不利的事。
”她说得郑重其事,看着时瑾的眼睛,很坚持。
时瑾没有迟疑,答应了:“嗯,都听你的。
”
他的话,姜九笙都信,这才放下心,往床后面挪了挪:“你也上来,一起睡。
”
时瑾脱了鞋,陪她躺下。
夜深人静,病房外,走廊灯微暗,宇文冲锋咬着一根烟,没点着,靠着姜九笙病房门口对面的墙,又站了一会儿,把烟扔进了垃圾桶,转身,抬头看见了谢荡。
宇文冲锋漫不经意地抬抬眼皮:“还没走?”
谢荡挑着眉:“你不也没有。
”
宇文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看谢荡。
谢荡盯着他:“你脖子上挂的那枚戒指,是不是跟笙笙有关?”
是问句,不过语气笃定。
他十五岁就进了音乐圈,与宇文冲锋认识了七八年,怎么说,性情完全不同的两人虽总是磕磕绊绊你来我往,可却出奇地臭味相投。
谢荡是知道他脖子上挂了个宝贝的,从来不让人碰,有次喝高了,他抢着要看,宇文当时就踹过去了。
宇文冲锋没否认,没什么情绪地回了:“是她散打比赛的奖品。
”往椅子一坐,懒懒地后靠着,笑着说,“我偷来的,她不知道。
”
谢荡一脚踹过去:“你他。
妈。
的藏得真深。
”
娘的,自己每次喝醉酒就拉着这奸商说笙笙,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他看明白,然后好帮着出谋划策,虽然没有明说过,可也没藏着掖着啊,谁想到这货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