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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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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鹊衣领滑落,隐隐露出雪白的半弧,随即,泼墨似的长发也散开了。

     贺斯梵无论是吻,还是手臂伤口的血迹,都沾了她一身。

     直到被纤白的手扇了两巴掌,才喘着很烫呼吸停下来。

     他慢条斯理将触碰过她裙摆之下的指骨拿出来,在光下,似沾了水光:“如果我继续,你会报警吗?” 林惊鹊语气尽可能保持冷静,淡淡讽刺说:“看来你很想人尽皆知你技术不行的事?” 贺斯梵神情突然冷了,抬手将灯一关,嗓音在黑暗里透着无尽危险:“试一试。

    ” … … 细微的塑料声,却仿佛震耳欲聋。

     林惊鹊指尖毫不客气地掐进他后脊肌肉之间,那股不可避免的疼痛是尖锐的,很快又被说不出的感受取代,不知过去多久,她在被褥里,耳侧和脖后都是汗,细若无骨的小腿已经无力滑了下来。

     贺斯梵额头贴过来时,她眼睫垂着,红唇染上几分累倦的哑意说:“谢忱岸当初为了让小鲤儿心疼,明明只是被碎片划了一点血痕,却亲自砸伤了手,你这招,是照着他学的?” 林惊鹊心思通透,特别是他从口袋里摸出避孕套起。

     手臂的伤,就百口莫辩了。

     贺斯梵什么都没说,手臂却用力,抱紧了她身子。

     林惊鹊睡到了天亮,起床穿好衣服后,就远不如夜里会热情回应他,脸被窗外柔和光影笼罩着,表情是淡的,转身的功夫,看到躺在床侧的英俊男人也醒来坐起,低沉磁性的嗓音溢出,隐隐带着点期待:“惊鹊,我在离戏剧院十分钟路程的文东小区买了栋楼,那里用来给戏团的人当宿舍怎么样?” 他想林惊鹊搬过去住,又一直没个合适机会开口。

     借着给戏团改善生活的理由,贺斯梵拉过她的手腕,轻轻触碰上面淡紫色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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