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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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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又拿手捂住自己的脸,瓮声瓮气地道:“我……我不想再做回那种事了,陈一乘也好,沛爷也罢,他们,他们……” “以色侍人终究长不了,雍爷……玉伶现在还能反悔吗?” -- 170.飞蛾pǒ&#9329&#8574.cǒm 这间书房的隔音效果很好。

     窗外斜斜飘落的雨点只见得到闪现的那么一瞬间,然后毫无影踪。

     不像在庭院里的时候,还能听见“啪嗒啪嗒”落入水池的零落水声。

     甚至这书房里连那种会一直发出噪音的西式洋摆钟都没有。

     一旦陷入无言的沉默,便静得出奇。

     垂首的玉伶在看自己手中的那顶帽子,她在等着江雍对于她的出尔反尔而作出的明确拒绝。

     像他这种生意人大老板,最最厌恶的头号人物大抵就是她这种说一做二还反过来要叁的。

     这世上只有陈一乘会无底线地包容她的一切。

     ……大概罢? 但玉伶没想到的是,江雍却突然问她道: “……是不是有谁对你不好?” 玉伶的确没有想过江雍会有真切关心她的这么一天。

     她只记得在初见他的那个晚上,脱尽了衣服,挨了一巴掌,陪了他几杯酒。

    ìz&#8462àns&#8462ū.&#269om(izhanshu.com) 然后便是乖乖听话,勾陈一乘上床,还要一而再再而叁地吊着他,伺机待发。

     所以她不信。

     不过,玉伶是真心佩服江雍能把这种假慈悲演到和真的一样。

     可她抬头时,入目的面容与表情似是和江上船舱里的他有那么些许相似。

     那时的他也是言真意切,提议送她去北宁读书,甚至同她说以后打仗时要动关系托人送她出国。

     所以她才在他面前肆意喝了个醉,再大胆到强迫他听她弹那不成曲调的琵琶。

     玉伶把目光从江雍深邃的眉目上移开,却又落至他右耳边的静置翡翠耳坠。

     她认出来他戴的已经不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一只了。

     见玉伶在盯看他出神,江雍再次同她搭话:“伶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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