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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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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池,和街上那一踩一个泥滩水坑的路面完全不一样。

     下车时,司机为她开门,替她撑伞。

     平日里跟着谢沛的,连司机都是练家子,那么壮实的人顾着玉伶而偻着腰、撑着一把小伞,稍显滑稽。

     玉伶谢绝了司机的示好,戴上自己手中的丝葛帽子,朝那几步远的别墅走去。

     进门后,曾给她递过琵琶的那个男人引着她上了二楼,没去那棋牌室。

     期间问询一句,是问谢沛什么时候来。

     玉伶只回说谢沛途中绕去了赌场,不会过来了。

     那个男人为玉伶打开的是二楼廊间靠后的一扇门,应是江雍会客谈事用的书房。

     房间装饰从简且色调沉重,坐在宽大书桌后的江雍看向她时,便是另一种不可言喻的压迫感。

     况他身旁的落地窗透过的是外面那乌漆的天色,衬得他的眼睛是透彻的蓝,黑的则是她的心。

     江雍对玉伶柔和地笑了笑,是他一贯喜欢摆出来的客气与简单的尊重。

     比起谢沛外在的强势与气魄,江雍似乎不介意这种谦和可能会让他落于下风。

     或许他更享受迂回时得来的把控。

     江雍抬手,示意面无表情的玉伶坐到正对着书桌的沙发上,道:“我还当真以为是阿沛想要找我呢。

    ” 他其实比玉伶想得要直接得多,主动发问:“伶伶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但是转回青莺那件事,玉伶觉得江雍现在是在摆着笑脸嘲讽她。

     已经受够了。

     玉伶当然没有信心去拿捏江雍,但依着她从谢沛身上掏来的那点经验,大抵猜着江雍同样不喜她曾经那些自以为是的做作。

     就凭他拒绝了她的那一次两回。

     玉伶拿下自己的帽子,捋平自己的风衣,压在并腿端坐着的膝上,犹豫迟疑着。

     直到江雍再次对她道: “没事的,伶伶可以同我说。

    ” 玉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问道: “雍爷,之前去北宁上学的事……还作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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