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用来套话的前招,可她的确被震慑且惶恐。
女人如衣服,她于他谢沛而言当然什么都不是。
可若是真的像他要求的那样,乖乖翘起屁股在他面前晃呢?
……人还是活得体面些的好。
玉伶咬牙不作声。
“伶子。
”谢沛的低沉嗓音带着烟气的沙哑,冷静且凌厉,“你到底在问什么?”
“说实话。
”
将玉伶从方才的僵局里拖入了另一层恐惧。
他已经挑明了。
她是不是应该……
不知为何,今天的她总是比往日更加冲动。
玉伶不假细思便向谢沛说道:
“沛爷,大姐……不,夜蝶,那晚您是不是去见了夜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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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真相
玉伶看见谢沛几口吸完了他手指夹着的那根刚点燃的烟。
烟气被他含在嘴里一并吐出,像是吞了一口今晚天上的黑云,来吐成现下房间里的雾烟。
谢沛抽的不知是不是洋货,味道总是要重一些,玉伶每回闻来很是想咳。
不过她死死憋着,就算鼻子和喉咙发痒也憋着,铆着一股劲在装腔作势地盯着谢沛,可不能泄气。
谢沛站在门扉边,那月光越不过的地处。
光着膀子的他就算裹着纱布,也还是壮到玉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抵不过他挥起的一个拳头。
谢沛也在看着她的眼睛,回应着她的视线。
相顾无言时,他蓦地扯嘴笑了一下。
凉风吹在自己裸露的背脊上,汗干透了便感觉冷了。
玉伶感受不到谢沛的笑意,借着裹紧毯子的动作在抿他的意图,却在垂眸低头时听得他道:
“真是信了你他妈的邪,你来找老子就为了她?”
玉伶没敢直接往谢沛头上怼说一句“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