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又几步绕到她跟前,压迫感骤增,叫她选择连忙嗫嚅说道:“也不全是……”
谢沛用手指抬起玉伶的下颌,近距离直视他局促的感觉让她几乎哽住了呼吸,听他的语气几乎慢到一字一顿:
“……骗谁呢?”
玉伶知她现在还是不要蒙混谢沛的好。
双手交迭,握住他的手腕。
跪在床上的她像是在向他卑微地乞讨,又像是怕他恼她来要掐断她的脖子。
同时堪挂在身上的毯子随着她松手而坠落,冷到玉伶在战栗,也好似一种谢沛应是喜欢的臣服与恐惧。
所以他才道:
“跟老子犟什么犟?”
“想要什么直接说,别拿你去糊弄别的男人的那套来糊弄我,当我治不了你?”
语气却没那么重,越说声音越低,好似近了之后才会对她悄声说来的体己话。
总之……
他不会伤害她。
可玉伶仍在发抖,乃至牙齿在时不时地打颤。
她已经没有勇气再问第二遍了。
她甚至在希望谢沛没有插手关于大姐的任何事情。
玉伶转而向谢沛伸手。
他俯身把落在床上的毯子重新给她披上,然后紧紧拥住她。
温热且宽阔的胸膛让被囊括于其中玉伶像是被迷惑了一样,乖乖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纵使鼻尖又开始萦纡着那股淡淡的血腥味,纱布的边角会沾起她的发丝、刮痒她的耳廓,可她还是没有放手。
听得谢沛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可以和你说她的事。
”
“沛爷……”
玉伶着急想说什么,却被谢沛按住了唇,又听他继续道:“你做的那些玩意儿,可是临时拿来充数的?”
她的心停跳了一下。
原来他对她的要求不过如此。
玉伶搂住谢沛脖颈的手下移了一些,顺着他后背厚实的肌肉线条轻轻游走,停在他背部左侧的位置。
似是能摸到他的心。
玉伶摇摇头,偏头一边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