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时,又是自责又是唾弃,捏了自己内衬的袖口,为萧靥擦了起来。
等为他擦干净,又懊悔想起,方才射了一回,竟没有一滴落在萧靥嘴巴里的。
但奇怪的是,他射了一回,却还是硬的要命。
"等解了蛊,我再同你赔罪。
"
岳御寒捏开萧靥嘴巴,而后握着自己硬的上翘的东西,抵了进去。
湿润硬物,抵开萧靥唇齿,长驱直入至口腔。
萧靥这一回知道是什么了,只他来不及震怖,那粗硬之物,就顶着他的口腔上壁,一路往他喉咙插去。
萧靥被顶的作呕,偏偏那一物又大的很,撑的他连嘴巴也合不拢,舌头紧贴着滚烫柱身,动一下,也是难事。
岳御寒一面道着"得罪",一面抬胯,顶的萧靥仰起头去。
难受,实在是难受极了。
萧靥连呼吸都不能,只能靠着鼻腔,呼进微弱空气,偏偏……偏偏……
岳御寒也想早些了事,动作焦躁粗鲁了些,萧靥被他两颊嫣红,口唇流涎不说,喉咙里也发出连连气声。
岳御寒望着这一幕,不知又硬了几分,出入时,囊袋撞在萧靥脸颊上,拍打的他下颌都是发红。
如此反复许久之后,岳御寒感到尾椎一麻,停住不再动作,直等那浊液灌满萧靥口腔。
祸国【94】
萧靥若能动弹,此刻早就翻身伏在榻上将东西全呕出来,偏偏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欠奉,只能明明白白的感受着灌进食道的东西,一直流进他胃里。
岳御寒起身整好衣裳,又倒了茶壶里的水,哺进萧靥嘴中为他漱口。
但和上回不同的是,萧靥迟迟没有醒来的预兆。
他只能将东方旌厌叫进来为他把脉。
东方旌厌两指按在萧靥腕间,立在他身后的岳御寒道,"他怎么还不醒?"
东方旌厌也觉得奇怪,蛊虫入体,萧靥脉象总会生出些异样,但他现在把脉,生脉强劲,根本察觉不出蛊虫的干扰。
难道
蛊已经解了?
若躺在这里的不是萧靥,东方旌厌这句话,便已经说出来,但正因为是萧靥,他反倒因为关心乱了心神,不敢妄自开口。
况且,萧靥此刻还昏迷着,若已经解了蛊,他该醒来了才是。
萧靥唇上沾了毒血,五毒弟子,生活在毒窟瘴气之中,血液对于常人,就不异于强烈的毒素。
虽不致命,却能够让人像是被毒虫蛰咬一样,不能动弹。
"应当是加重了。
"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