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旌厌收手入袖,"苗疆蛊虫多是阴毒,如今久在萧靥体内,怕已将毒素深种进去。
"他这一句话,说的犹豫又不确定,与萧靥见他为病人把脉诊治时的镇定冷静截然不同。
为何会这样?
他难道看不出自己蛊虫已经解了?
"那要如何解?"岳御寒问他。
东方旌厌回答不出,许久之后才开口,"若是加重,仅仅只是送进肺腑的阳气,怕是不足以解蛊。
只能……"
……
萧靥没有听清东方旌厌说了什么,却听到了岳御寒的反对声,"你自小身中奇毒,才被送去万花谷调养。
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万花谷主真传,养出了这副身子,若破了,以后你只怕还要日日受那寒毒折磨。
"
"……"
"我怎能忍心看你这样?"岳御寒说,"你要解他的蛊,我替你解就是。
"
萧靥听二人争执许久,也不知争出了个什么结果,只听到一声沉沉叹息,是东方旌厌。
……
衣摆被掀开,亵裤和靴子被褪了下来。
萧靥目不能视,致使身体各处的感官都比平常更敏锐许多。
他感到一只生着茧子的手覆在他臀上,正在他为那掌心的滚烫而战栗时,东方旌厌自他头顶开口,"我来罢。
"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岳御寒收回手去,转而是东方旌厌细腻修长的五指贴了上来。
他手上还握着一物,前段绵软,他用那软毛在萧靥会阴刷了刷,刷的萧靥股间酥麻不说,连掌心都隐隐发麻。
"等你醒来,我再向你请罪。
"
那软毛润湿了些,沿着萧靥股间滑了下去。
在那凹陷处,停顿片刻,而后撬开软肉,贯穿进去。
萧靥险些叫出声来。
这墨颠不是第一次进他的身子,却是第一次在他清醒时进来。
他身子已经对侵入之物熟稔了似的,一进来就热情的咬住。
可怜萧靥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那发烫的笔杆,在身体里插了几个来回。
他身子又被人教弄的敏感多情,很快便看到抽出来的笔杆上,蒙着层晶亮水渍。
东方旌厌见到,将那墨颠拔出,而后张开五指,扣住萧靥腿根,将他合拢的大腿分开。
"你……弄快些,别让他难受。
"东方旌厌知萧靥有心悦女子,且也是为替她求医,才来的万花谷。
自己如今为要替他解蛊,做出这样……侮辱他的事。
萧靥靠在东方旌厌身上,还有些茫然无措。
等一个炽热发烫的东西,抵在他微微开启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