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护着胸口,一派六神无主。
沈清秋板着他肩膀,让他转了个身,三两下扒了上衣,将小瓶里的液体往他背后那些伤痕上抹。
猝不及防,洛冰河小小地‘嗷’了一声。
沈清秋立刻放轻力道:“我手重了?”
摇头如疯。
沈清秋道:“那你叫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痛也忍不得。
”
洛冰河声如蚊蚋:“不、不是痛……”
放下心来揉了一阵,沈清秋试着将灵力缓缓自掌心送出。
洛冰河又是“啊!”的一下。
沈清秋纳闷道:“为何如此大惊小怪?你这般不注意仪态,如何能算是我清静峰的弟子?”
洛冰河颤声道:“我……我……弟子,弟子擦完药就好,不要师尊浪费灵力。
”
沈清秋右手心密密贴着他的背部裸露的肌肤,慢慢挪动,道:“这样可舒服?”
“……”洛冰河没说话,似乎咬住了嘴唇。
沈清秋一边放手在他腰间又轻又慢的摩挲着,一边暗暗奇怪:不舒服?不可能吧。
这几个穴位没记错啊?灵力应该也不大不小刚刚好,怎么感觉他这么难受?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手残?!
他撤了手,洛冰河满眼血丝地松了一口气。
谁知下一刻,就被挥手一拉,叫人抱了个满怀。
沈清秋抱着他,倒在了榻上。
洛冰河的声音像是要断气了:“……师尊,师尊!”
沈清秋没脱中衣,可也只是隔着薄薄的一层,彼此心跳相撞。
搂怀里接触面积大,灵力输送面积也大。
他道:“单用掌力怕是不够快,这样待一会儿,为师灵脉运转几周,你身上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比你涂什么药酒都管用。
”
像只小刺猬一样,洛冰河在他怀里挣扎道:“师尊!师尊!我身上都是药酒味!”
沈清秋给他蹭的起了火情绪意义层面的火。
他在洛冰河臂上拍了一记,以示惩戒,一派威严道:“你扭什么?”
给你治伤还不乖乖的!
叫他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洛冰河僵成了一根棍子。
还是一根在火上烤、备受煎熬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