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因为弟子而害您和柳师叔又起口角,那我……那我……”拉不住他,腿瘸了一下,见沈清秋停步,他又赶紧道,“再说也不全是百战峰的师弟们打的。
我自己修炼时摔摔打打更多些,才会弄得这样难看。
”
看他急的,沈清秋放缓了口气,道:“修炼之事,需循序渐进,顺势而为,怎能强求?你这样揠苗助长,万一坏了根基,岂不是遗恨终身?”
总有一天他得想个法子,看看怎么炮制百战峰那群暴力分子,借柳清歌的手教训他们,让他们敢怒不敢言。
资历排位第七的竟然敢如此挑衅排位第二的,还有没有长幼之分了,能忍?
洛冰河诺诺应是。
沈清秋道:“进去吧。
”
洛冰河连连摆手:“不了。
我在外面就好,进去会吵到师尊休息。
”
沈清秋勾勾手指,地上的衣服飞到他手里。
他展开了顺手披到洛冰河肩上:“休息什么?既然叫为师看见了,又岂能放你深夜独自一人在外面吹冷风?”
两人回到竹舍,洛冰河本想回到自己的床,沈清秋却拿了他手中的药酒,示意他到内室的榻上来。
洛冰河怔怔被他拉过去,直到沈清秋开始解他才系上不久的衣带,蓦地满脸通红,拉紧衣领连连倒退:“师尊干干干……干什么!”
沈清秋晃了晃手里的小瓶:“给你上药,揉开淤血。
”
“不用,我自己来!”洛冰河扑去要夺药瓶,沈清秋右手一翻扭住他手腕,提进到跟前,面无表情道:“你看得到自己背后哪儿青了吗?”
洛冰河打了个寒颤:“全、全部抹上就行了!”
他坚持不懈要抢回来。
洛冰河平时都一副逆来顺受、温和沉稳的模样,沈清秋第一次看他脸红得耳朵都要滴血的窘态,觉得有趣,心想多半是孩子大了觉得挨打丢人,挨了打还要老师帮忙擦药更丢人,心里偷笑,脸上却一本正经,数落道:“胡闹。
千草峰每次送多少药酒来都是有定数的,哪能由得你这样浪费。
”
“我……我……”
洛冰河脸‘弟子’都不讲了,眼睛水汪汪的,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