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听寒章奇道:“这么个东西,竟也能硬。
”
赵小夺羞耻得耳朵都红了,伸手想捂自己下身,被寒章拨开,咬着耳朵在他耳边说,“义兄让你爽,乖小夺,也给义兄弄弄。
”
他低下头,看着那么一根饱胀滚烫的性器,额头滚下汗水,舌尖舔了舔嘴唇,好像尝到了一点汗咸味,又闷又热。
他学着寒章的样子,捋弄着手中的大东西,指缝里都是湿的,鼻尖好像闻着了一股子腥膻味。
寒章一边教他,手里的性器小小的,湿透了,滑溜溜的,竟有些嫩生生的古怪可爱。
没多久,赵小夺就撑不住了,射在了寒章手心。
寒章扫了眼,不像正常男人的精,稀稀拉拉的,颜色淡,黏糊糊地沾着手指。
赵小夺失神地看着他,寒章顶了顶他的手,说:“义兄还没射呢。
”
赵小夺还没从快感里回过味儿,呆愣愣的,寒章索性直接将赵小夺压在身下,就着手中的东西抹得他腿缝里湿哒哒的。
那双腿白皙有力,腿缝肉嘟嘟的,屁股也翘,寒章打了一巴掌发出脆生生的响。
赵小夺难堪地捂住屁股,咕哝道:“又打我。
”
寒章说:“小夺自个儿爽了就不管义兄,不该打?”
赵小夺噎了噎,察觉那话儿还直挺挺的,埋怨道:“谁让它不出的……”
寒章气笑了,恨恨地揉他的屁股肉,“你还有理。
”
赵小夺睁大了眼睛,抽着气,别别扭扭道:“义兄你干嘛,别弄我屁股!”
寒章摁住他,又朝屁股扇了一记,白肉泛红,恶狠狠地笑,“楞货,男人和男人之间都得这么干。
”
赵小夺反悔了,惊惧道:“我不和你干了”吓得不行,又语无伦次,“我不是男人,我是宦官……”
寒章笑得更甚,摩挲着臀缝间的穴眼,说:“宦官也得这么着,从这儿,插进去,”他亲赵小夺的耳垂,呼吸搔得人心痒,“会舒服的。
”
赵小夺脸都白了,“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