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你先前可没说!”
寒章说:“乖,义兄就看看。
”
他说着,目光也下移,赵小夺羞窘得腿根直哆嗦,可挡不住底下都被人看了个清楚。
赵小夺毛发稀疏,挨了刀,囊和阴茎俱都切了,畸形又有几分可怜。
寒章眼神暗了暗,手指摸过去,竟意外地摸着了一小截嫩生生的肉茎,小小的,寒章心都奇异地狠狠跳了跳,没来由的只觉越发口干舌燥。
不过须臾,赵小夺就攥住了他的手。
寒章抬起眼,二人目光对上,赵小夺眼眶微红,不是要掉泪的,是生生羞耻红的,像着恼的小豹子,凶狠地瞪着寒章。
寒章说:“这又什么可羞的,你见过谁做这事儿穿着衣服。
”
赵小夺不吭声。
寒章突然笑了笑,搂着赵小夺,拿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去顶少年人那初生的小肉茎,低声说:“不过,你可别在别人面前脱裤子。
”
赵小夺猝不及防地低叫了声,腰都软了,抓着寒章的手臂问,“为什么?”
寒章几根手指捏着他底下本不该有的东西,指腹碾了碾,肉茎稚嫩,长得残缺却敏感得要命,刺激得赵小夺抖得不成样子。
寒章说:“想必是当初主刀的功夫不到家,切得不深,又长了这么个小东西,小夺,要是被人发现了,”他看着赵小夺的眼睛,慢悠悠地笑道:“说不定还得再阉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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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再阉一次,赵小夺想起那痛,眼里闪过惊惧,旋即反应过来,嘀咕道:“义兄你骗我。
”
寒章说:“我骗你什么?”
赵小夺道:“有义父在,谁敢动我”话还没说完,就叫了一嗓子,“别弄……”
寒章听他语气里的信赖心里有点儿酸,轻哼了一声,手指修长灵巧,攥着小肉芽儿似的畸形性器搓磨,“义兄就会让你被别人欺负了去?”
赵小夺哪儿还能回答他的话,他连自渎都不曾做过,底下快感来得汹涌又强烈,只管张着嘴喘息了。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