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让他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他现在反咬一口,不是白眼狼是什么!操他妈!”
莫闻谦大骂了勾诚一场,转而问他,“那你现在怎么办?医生说这有可能恢复吗?这音循可是咱们的心血,总不能就这样拱手让人吧!”
丁循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这个点在这,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面对莫闻谦的愤怒,丁循只是过去拍拍他肩膀,“我不在,你看着就好。
”
既然是一路走过来的兄弟和战友,音循确实也有他的一部分心血。
丁循说:“先走了,我得叫我老婆接我回家。
”
他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样,让莫闻谦有些心梗,“不是?你就打算这么算了?”
丁循捡起沙发椅上的西装外套,“不然呢?”
他上午见过勾诚,对方志得意满,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还能稳住心态,脸不红心不跳,毕恭毕敬地叫他一声“丁总”。
仿佛觊觎那个位置、野心勃勃的人,仿佛不是他。
对这种虚伪小人,莫闻谦却忍不住骂,“可勾诚那小子他凭什么?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简直就是猴子称霸王。
”
他还想继续说些更难听的话,但丁循已经有些疲惫了。
“闻谦,我知道你在为我鸣不平。
”丁循眉心皱了皱,提醒他,“但这是股东会上的决定。
”
想跟你牵个手
丁循真就在公司楼下等她,穿的黑西装板正,鞋子也擦得锃亮。
他没有玩手机,也没有看报纸,只安静地坐在那,路过的人都喊他一声丁总。
许容音到的时候就看见他这样一副乖巧的样子。
“事情都忙完了吗?”许容音去到他面前。
正常来说六点才下班,以往丁循经常加班,晚上九点、十点都还在办公室。
像今天这样,还是头一回。
丁循抿抿唇,“嗯。
”他没说股东会上的事情,只简单地用了两三句话,说现在不忙。
“他们让我先好好休息。
”丁循跟她站起来,司机已经把车开到门口,上车时丁循说,“我失忆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
“这么快?”
不是说好保密的吗?许容音有些生气,但又很心疼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