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361章

首页
     很难说,天雷地火之下,是谁在解救谁。

     X的复杂和人复杂是可以对照在一起看的,不同的人生阶段,人体验X的角度,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作为邓瑛的身边人,彼此取悦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太难,我是个母胎solo,他也是个处男,我硬着头皮启蒙自己,继而开化邓瑛。

    可惜我一开始就站在社会学和心理学的角度在思考这个问题,理论过于观念化,不够接地气,导致实操过程中,我们的姿势,体(hexie)位十分单一。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进入主题过快,完全没有前戏。

     当然,这些都是我在靖和年间才逐渐反思出来的问题。

     而邓瑛心态上的转变,提供给了我解决这些问题的可能。

     我是怎么知道,邓瑛变了呢。

     大概是宋云轻告诉我,当邓瑛被绑在刑架上,脱下衣衫的时候,对刑台下的人说出那句:“请全我衣冠。

    ” 的时候。

     我没有看过邓瑛的刑场,但我梦到过。

     梦里的场景就像电视剧里对“酷刑”的遮蔽镜头一样。

    邓瑛衣冠完整,只是有些憔悴。

    这或许是我潜意识里对他的保护。

    我这个人啊,虽然知道封建刑罚里有很多羞辱性的惩戒,但我不想像邓瑛那样去理解和顺从。

     不过,在邓瑛的大明朝,我无法直接地去要求他抗争,因为那样无疑会令他死得更痛苦,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邓瑛最后竟然自己将那句“请全我衣冠”说出口了。

     真好。

     从学术上讲,邓瑛完成了自我认知的转变。

     从XX上讲。

     我和邓瑛可以有前戏了。

     真好啊。

     靖和元年的深秋。

     我干了一件蠢事。

     在家里不小心扭伤了手,没有办法一个人洗澡,那一段时间,京郊的安和塔动工,邓瑛被请去参看主梁的结构,有的时候会住在京郊的工棚里。

    我怕我一告诉他,他就得每天来回,所以就自己忍着折腾了一段时间,谁知折腾到最后,折腾出了大问题,连弯一下都疼得不行。

     宋云轻知道后,去工地上把邓瑛逮了回来,进门前还一直在数落他。

     “先生,我以为你知道呢,感情你不知道啊。

    ” 邓瑛的声音很轻:“我这两日没有回家。

    ” 宋云轻道:“我还说呢,她之前那般想去杭州寻话本子,怎么就突然把那事儿托给了我,今儿我过来看,她那手挂着,跟没了骨头似的,你跟城外头搬砖辛苦,也不能不管她啊。

    ”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章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