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仿造现代某宝上的创意,绣了一双有穴位的袜子给邓瑛穿。
这种土味养生之法,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被我哥嫌弃过很多次,但邓瑛真的很搞笑,他不仅穿了,还特别认真地纠正袜子上穴位的位置,帮我改良。
后来我又绣了一双,拿去送给杨伦。
杨伦在杨府看到那双袜子的时候,明显抽了抽嘴。
“你这什么东西。
”
“足底养生袜。
”
“什么?”
“就一个小玩样儿,穿上能帮你找准脚底推拿的穴位。
”
杨伦嫌弃地摆了摆手,“看着太奇怪了,杨婉你自己拿走。
”
杨伦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双袜子,那表情和我亲哥几乎是一摸一样的。
我只好把那双袜子拿了回来,跟邓瑛说,杨伦不穿。
邓瑛取回来特别仔细地收好,跟我说,那一双穿旧了,就穿着一双。
是不是很神奇。
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恶趣味,在六百年前的大明朝,仍然能被邓瑛找回来,并帮我保存下来。
前四年,写观察笔记,参与宫廷倾轧,见证人间疾苦,是过得有点太糟糕了,我也曾被压弯脊背,承受酷刑,很多欢乐都暂时消失了。
不过,如今一切都过去了,邓瑛活了下来。
温柔地陪在我身边,所以,我好像可以,把我的快乐重新找回来了。
第165章我和邓瑛的大明日常(啊哈篇)
我喜欢在风雨交加的时候做那种事。
为此,我专门写了一篇文章。
那篇文章很复杂,我在其中引用了很多后现代的哲学理论,从文本演变的角度来解构“性”本身,以此来论证“风雨交加”这四个字和“X”有多么“深刻”的关联。
可惜,邓瑛看不懂。
但他在那方面的知识储备丝毫不比我逊色。
不过很迷的是,他执着于给我讲其中的养生之道。
比如,阴雨天不适合做那种事。
我问他为什么,他翻出了他的小黄书,认真地跟我说,因为:风雨天行房男缩阳,女缩乳,四脚冰冷,易落疾病(此处参考相关资料)他自己是没关系的,但是对我那儿不好。
”
对我哪儿不好啊?
说起这个“哪儿”,我就有很多话说了。
众所周知,我和邓瑛之间没有前戏。
为什么没有前戏?因为之前他有他的恐惧,我有我的怀疑。
那个时候的他还在我身边痴迷“自耻”所带来的悦感,而我也还没有能力很好地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