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许怀义很快就会回来,赵筝在平浦村耐心待了整整十日,却还不见他的踪迹。
赵筝愈待愈心烦,脸色越来越差。
暗桩的几个属下见赵筝这幅阴沉模样,显然他已经气到不行了,日日心惊胆战。
赵筝生气归生气,心中也在担忧许怀义是不是遭人袭击受了重伤之类,想到这免不了又开始担心。
于是他便找到了史浪清。
十个时辰还未到,史浪清就掌握了许怀义的行踪,兴冲冲与赵筝汇报。
哪知道,赵筝听完,生生拍碎了一张桌子。
……
紧邻白家堡的茶堤镇上,许怀义正同一位摊主聊天,这时忽然被人撞了肩膀。
男人稳住身体,回头望去,身后人来人往,一个个都行色匆匆,根本不知道是谁所为。
兴许是谁路过时不小心碰到了,许怀义并不在意,和摊主闲聊几句,在摊上挑了一只模样可爱的木雕小鸭子买下。
天色不早,许怀义明日还要再去拜访白家堡的堡主,现在便准备返回客栈,早早休息。
在客栈一楼随意点了一碗面,许怀义也有点饿了,几口吃完正准备离座时,觉察出一丝不对劲。
身上忽然泛起微妙的感觉,尤其是胸部两处敏感地方,针刺一般又痒又麻。
这对奶子被赵筝揉捏玩弄了那么久也不见异样,今天不知为什么,凭空被柔软的衣料磨得乳尖充血胀大,麻痒不堪。
许怀义蹙眉捂住胸口站起,旁边的小跑堂的以为他不舒服,上前关切地询问。
“我没事。
”男人摆手,把饭钱交予他后径直回了客房。
回到房间,刚关好屋门,许怀义又无端生出一阵困倦,像几日都没睡觉似的,下一瞬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今天真是邪门得紧,许怀义觉察出不对劲,却再无法抵抗倦意侵袭,摇摇晃晃倒了下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感觉自己被人一把抱入了怀中。
再度醒来,眼前被皮制眼罩遮住,视线里漆黑一片,许怀义张开嘴,一根口衔铁抵在唇齿之间,眼罩衔铁皆由革带紧束于脑后,令他无法视物,也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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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义浑身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衣,亵裤都褪光了,下身不着寸缕。
口衔铁强制撑开嘴唇,勒得许怀义下颌发酸。
男人手脚还是自由的,他手指勾紧口衔铁一侧的革带,想将其扯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如愿,皮革异常坚韧,他竟也无法用内力将其震断。
束裹的革带忽然一紧,许怀义顿时感觉口衔铁撕扯起嘴角,勒得更深了。
有人扯起缰绳,哗啦一声响,男人被迫抬头。
许怀义觉得自己应当是中了药,脑中嗡嗡作响,意识仍是迷糊的。
他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声音十分耳熟。
“让我在家白白等了十天,你倒是跑这来玩儿,嗯?”
那人说话时咬牙切齿,显然是怒不可遏了。
他说着,又扯了一下手中缰绳,驯马似的令许怀义无法自控地扬起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