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解开腰带,迫不及待将手伸进亵裤抚弄肿胀的性器。
入手就是一片湿意,铃口收缩不停,稀稀拉拉吐着黏液。
许怀义极少自渎,手上动作根本不得要领,生着茧子的指腹莽撞地在那潮湿的小眼上重重一刮,疼痛之余,尖锐的快意似一记鞭梢,击得他腰脊酸软,大腿颤抖不停,压抑的呻吟自口中泄出。
“嘶……”
许怀义凭本能抚慰胯下的欲望,他手指拢着柱身,磨蹭得毫无章法,快感破碎而浅淡,燥得男人用指腹开始在敏感的顶端发狠了地搓捻,铃口又泌出些许清液,又痛又爽。
不知过了多久,许怀义才气喘吁吁泄出来,沾了满手白精。
月明星稀,许怀义的伤眼几乎看不见东西了。
他蜷起身子,散乱的外袍和亵衣都蹭得大开,饱满结实的胸肉因侧卧挤压变形,奶尖早就从乳晕中露了出来,充血的顶端被布料一刮,酥麻的快感细密绵长。
奶子痒中带麻,想被人捉在手中揉捏亵玩,尤其是翘起来的两粒乳豆,浸透了淫药似的发着磨人的胀意。
许怀义不知道脑子里为何会出现这种离谱的念头,但他确实已经扯开前襟,正在不自觉地用乳首磨蹭地面。
“唔……唔啊……”
力道狠了,粗粝的地面将奶尖刮破了皮,许怀义皱起眉呜咽一声,掌心覆在那处伤口揉抚。
月挂枝头,深山里一处树丛遮掩的隐秘洞穴,隐约传来充满情欲的喘息。
洞口传来响动,情欲缠身的许怀义当下一惊,冷静了几分,强逼着自己静默下来,集中精神。
男人此时被裹在一团衣物中,裸露的肌肤上覆着薄汗,若是有光照进来,便能看到他全身都泛着被情欲熏透的潮红,胯间泥泞潮湿,性器前端吐着浊液,显然刚泄不久,破了皮的乳尖颜色深粉,最顶端衔着一抹细小血珠。
来者脚步沉重凌乱,气息粗重,在这附近徘徊不去,能判断出是某种野兽,而非人类。
许怀义现下显然无法提着刀冲出去,他摸索着拾起一颗大小适中的石子注进内力,寻准时机挥腕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