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日夜赶工,尽快把这处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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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处药坊,赵筝推门而入,血腥气裹挟着药草香扑面而来。
残废的药人或躺或立,占满了整间药坊,地上乌黑干涸的血迹混杂碎肉,甚至还有不少兔子穿梭于药人之间,翕动着三瓣的小嘴嚼筋啃肉,浑身皮毛都沾了黑血,仿佛一颗颗滚动不停的血淋淋的人头。
这些药人地位不高,腰上没有木环,大都是各处监狱里的死囚。
盘梅教会暗中买通狱卒,在行刑的前一日让他们饮下特殊的药液,斩首之后只需放血药浴三日,再缝上脑袋即可自如驱使。
这种死囚大多身负武功,穷凶恶极,成为药人后,无悲无喜,无知无觉,只会依命令行事,是最忠心耿耿仆人。
这些兔子会疯狂啃噬他们,估计是被药液中的某些药草香气吸引的。
药人无法说话,却仍可以发出短促的声音。
药坊中的呻吟此起彼伏,于深夜之中比万鬼同号还要惊悚骇人。
赵筝脚还没迈入便止住了进去的势头,眼睛扫过一圈,姣好的面容微狞。
他后退了两步,万分厌恶里面脏乱嘈杂的环境,对立在一旁的钟格说:“恶心,两日内把他们全部处理干净。
”说完,转身离去。
料理完这一切已是二更天。
话说许怀义这边,赵筝预料的不错,他跑走约莫一个时辰,淫毒就再次发作了。
许怀义沿着辙痕原路返回时料到赵筝必然会派人来寻他,于是转而向山里走去,打算寻处地方暂藏一晚,再不济一棵树也是可以的。
脑子泡在热水里似的开始发胀发昏,许怀义本想忍忍就过去了,可还没走出几丈远,呼吸粗重起来,后脑里蜷着一团活物似的突突跳着,他脚下已经软得撑不起身体,骨头都酥了。
天色愈黑,许怀义便愈发瞧不清事物,他强撑着意志寻到一处比较隐秘的穴洞,像是某种巨兽废弃的巢。
许怀义以刀为杖,杵着艰难走了几步,最后实在是腿软无力,几乎是并用手脚爬进穴中的。
“唔呃……”男人喘息着倒在弃巢内的干燥处,武器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