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
可是我怕你后悔,我也不想让你后悔,当然我知道,究其最根本的原因,只是因为我胆小。
那这次我不想胆小了,那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可以原谅我吗,你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全是他在说话,于真意听到后面已经全然呆住。
她有些茫然,脑子里也乱成了一团浆糊,把神经堵塞。
思考成了一件万分困难的事情。
他说,他早就喜欢她了。
原来,在自己注意到他之前的那段漫长时光里,他早已经记住了自己。
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奇怪的状况?
背在后头的手抓不到任何东西,可是抓不到东西就无法思考了。
而陈觉非显然不想给她思考的时机,还未等她想出回应的话,他又问道:“我可以亲你吗?现在?”
原来低低地说话时也会破音。
他的眼睛有些红,也可能是天色太昏暗给她的错觉。
也可能不是。
他总不该是哭了吧,说这些近似表白的话总不至于让一个一米八八的大男生流泪。
可是于真意一点儿也没觉得丢人,相反,这样极端反差之下的陈觉非实在让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试问,当人在瓢泼雨夜里捡到一只无家可归,浑身被雨水浇灌的狼狈的小狗,而小狗又用他通亮的眼眸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时,谁能不产生那点怜爱情绪呢?
本就乱成一团的大脑终于在他摇尾乞怜的祈求之下满盘报废。
于真意有些晕眩,可能这就是喜悦到了极点致使心脏超负荷运作的糟糕后果。
于真意没有回答,她只是闭上了眼睛。
无需任何言语,这就是答案。
这是开始的指令。
所以他遵从她的命令,反正垂死挣扎的理智都已经倒戈向欲望的深渊,身上的每一个器官和细胞都在叫嚣着快吻上去,快占有她。
他的身体里,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他自己的了,从头到脚,由身至心,都已经迫切地想成为于真意的附属物。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他不会接吻,也没有学得什么所谓的接吻技巧,只是生涩地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