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
”一声下来,外面一直站着的管家走了进来,低声回道。
“把余廷冈先行关看起来,不许任何人接触。
单独去查,如若无误,按家法处置。
”
众人倒吸一口气,自相残杀的所受到的家法便是撤掉所有的职权,拖到老宅监禁终身。
但有家族理事人发话,众人没有异议的份。
进来两人拉住余廷冈,往外走去。
红木太师椅被踹翻的声响巨大,余廷冈挣开家丁的钳制,面色狰狞,脖颈青筋暴起如盘虬的枯藤,“你们也配碰我?凭什么,他不是没事吗?”余廷冈疯狂的挣扎。
他抓起面前的青铜香炉狠狠砸向地面,香灰在青砖上炸开,“要论起自相残杀,他也有杀害我儿余邵觉的嫌疑,余青伯你不能偏心啊,我儿至今还没下落呢!”
余青手中的折扇咚的敲砸在桌上;余副总慌忙俯身去捡滚落的翡翠扳指;余监事端在半空的杯子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楞在原地;管家佝偻着脊背紧绷成一张弓;在坐的众人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
而董事倚着雕花太师椅,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袖口沾染的香灰,嘴角噙着的冷笑比冬日里檐角挂的冰棱更冷。
“上次的结果你不满意是吧,那就再查。
”余砚舟冷然的声音响起,此刻在寂静的厅堂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管家,听到了吗?”
“好好好。
”身后的管家连连点头,额间上沁出细密汗珠,接下任务之后赶忙小心翼翼退出,生怕再触怒在座的,权力之争最忌讳的就是站队和牵连其中。
余廷冈听闻这话,脸上的怒火并未丝毫削减,他眼眶泛红,彷佛一头受伤后仍在负隅顽抗的野兽,“再查?再差能查出什么?余青伯,你今日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跟你们没玩!”说完猛地向前扑了上去,家丁们见状,又上前阻拦压住他,衣裳都被扯得有些凌乱,原本梳洗整齐的头发此刻也有几缕垂在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