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重重的叹了口气,将木折扇搁到一旁,双手撑着扶手,缓缓站起身,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但那双眼眸,依旧透着历经世事的精明与深沉。
“廷冈我理解你的丧子之痛,可这事儿不能仅凭猜测。
我在这余家主政多年,向来公正,如若真有证据表明是他人族内之人干的,我绝不姑息。
”说罢便意味深长的抬眼看了下余砚周。
接着道:“但如今是已查过一遍,是上次那批货惹出的东南亚那些人的报复。
你放心,我们定不会咽下这口气,会给邵觉一个交代的,同时也会尽快找到他。
”
此时人群中经历过上次那批货的余财务声音看似漫不经心,却暗藏锋芒,“余副懂事,您也消消气,余家掌事的都发话了,再给点时间。
不然,你这般大闹,倒像是心虚,想借此掩盖什么似的。
”这话如同火星燎原了干草堆,余廷冈逐渐镇静的心情瞬间被点燃,“你说什么?你别在这阴阳怪气的,我看上次那批货肯定也有你的手笔,不然我儿怎么会好端端的合作就谈崩了!”说罢,他挣脱家丁,朝着余财务冲了过去,众人皆惊恐。
正当众人准备看戏之时,余砚舟慢条斯理地整理了的领带,随即站起身,目光鹰隼般扫过众人,“来人,压下去。
”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话音刚落四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迅速从门外涌入,径直朝着还在嘶吼挣扎的余廷冈走去。
余廷冈被压着出门之前,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你!余砚舟,你竟敢动我?我可是你二叔!”他奋力的扭动身体,但此时钳制着他的可不是家丁了。
余砚舟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景云向前俯身替他点上一只雪茄,“我只是在执行家法,为什么不敢?在这余氏,还轮不到你撒野。
真当我这位置白坐的?”吐出的烟圈缓缓升腾,在他面前氤氲成一片模糊的烟雾。
余廷冈的咒骂声渐行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