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姿抱住了他,乌黑的长发泄在背后,头塞进他温热的颈窝里,“好几天没做了,好想要。
”
俞忌言摸了摸她的后背,“晚上榨干我。
”
-
从悦庭府离开后,俞忌言驱车去了老城区,四处是热闹的烟火气,他走进某个筒子楼,这是成州八十年代分配的老房,贯穿式的走廊里,杂乱无章,衣物乱晒,公共厕所的味道有些刺鼻。
他绕着弯曲的水泥楼梯,推开了顶层破烂的楼门。
天台上,早已有人在等候。
暴烈的阳光下,中央的人影有些虚晃,男人刚转过身,俞忌言大步上去,朝他挥了一拳。
这一拳,力度不小。
韦思任的嘴角都有了血迹。
俩人的高差相差无几,但气势毫无疑问,是俞忌言站上风,“我到目前为止,就动过两次手,真巧,两次都是对韦律师你。
”
他忍了一夜,所有的怒气都爆发在了这一拳之中。
哪怕挥了这一拳,一想起许姿昨晚害怕至极的模样,他依旧怒不可遏。
午后三点的阳光太刺眼,韦思任皱眉,抹去了嘴角的血丝,知道俞忌言是在替许姿出气,但即便如此,他也想为自己出最后一口气,“俞忌言,你比我想象中阴狠太多,以你的背景,就算找人把我埋了,也没人能查到你头上,但你偏偏觉得没意思,要先给我机会,再让我下地狱,你才觉得爽。
”
很多话重复多了,俞忌言觉得挺没意思,他指着韦思任,“我再说一次,我给你机会不是为了控制你,也不是为了让你下地狱。
”
“行,我信你,”韦思任冷笑,“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给我机会?”
俞忌言重沉了口气,“因为许姿。
”
韦思任更听不明白。
有些事俞忌言本打算闭口不谈,但昨晚许姿删除了韦思任的所有联系方式,那今天就换他与韦思任做个了断:“十年前,我跟着许姿去附中的时候,恰好在路上遇到了你,偷听到了你和同学的谈话。
你说,先晾着许姿,或许未来有更好的呢。
”
韦思任听后,一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