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一道火热的红印,韦思任没顾,还在冷笑,“才多久啊?你就这么喜欢他了?”目光极其不尊重的打量着她,“这怂货,小时候长得像没点本事的样子,没想到,长大了,还有点能耐啊。
”
话里有话,是下流的侮辱。
虽生气,但许姿没再动手,她保持住了冷静,指着门,“话说完了,就出去。
”
韦思任笑了笑,脚步没后退,反而把她越逼越紧,她小腿撞到沙发,失了力般的倒了下去,她立刻想站起来,但被他按住。
“我警告你,你敢碰我,我立刻报警。
”许姿瞪着眼,没再开玩笑,“我们都是学法的,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
双臂撑得她发疼,韦思任像换了张皮囊,“可你也知道我总替坏人做事,况且,我现在没什么可怕的,你知道吗?许姿。
”
许姿瑟缩到头皮发麻,拼命的推开身前的男人,可她力气太小,根本逃不开。
争执声起伏的室内,忽然安静。
最后,韦思任用最后的良知放了人。
许姿拎着包,赶在他之前走出了办公室。
头发凌乱的她,满脸惊魂未定,走到一半,眼泪夺眶而出。
在最无助的时候,她颤着手划开手机屏幕,给俞忌言打去电话,好在,他立刻就接了。
知道他是明天上午才回来,但她就想哭着任性一回,“你可不可以现在就回来。
”
悦庭府。
客厅里就开了一盏落地灯,昏昏柔柔,许姿蜷缩在沙发一角,一直看着时钟,她只想赶快见到俞忌言,可越是焦急,时间过得异常漫长。
时钟从九点转到十一点,从十一点转到凌晨两点。
她连妆都没卸,盖着毯子在沙发睡着了,不知又过了多久,她听到了开门的动静。
是夜里四点钟。
拖鞋都没穿,许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