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踉跄,他爬了好几步,还没来得及抽离那根给他带来毁灭性快感的阴茎,又被裴衷抓着头发干得更深。
沿着他爬行的路线,床单上拖曳出潮湿的水痕,偶尔还掺杂着几滴半透明的精液。
“老婆,这就射不出来了吗?床单被你打得好湿,都快能拧出水了。
”
裴衷极快极重地碾着练和豫宫腔里最受不得刺激的肉墙,交合处的性液、精液混成了一锅正在进行乳清分离的希腊酸奶,每次插入时都能带出滋滋的水声,练和豫被?H得崩溃求饶。
“现在知道叫老公了吗?没关系,像小狗一样抬起腿尿尿也很可爱,不要往被子里躲……”
在被操晕过去之前,练和豫居然还有一丝欣慰――好好一个春梦被做成了噩梦,不过梦总归是会醒的。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睁开眼后,练和豫难得赖了会儿床。
不用上班的周末、睡足后难得惬意的精神状态、温暖的被窝、大鸟依人地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恋人……
起猛了,好像看见了此时本应在佛罗伦萨的裴衷。
练和豫摸摸屁股,久违地感受到了被结结实实日过一顿的充实与酸胀。
所以昨晚不是做梦。
他真想给这条疯狗一脚。
唯一的问题在于裴衷睡着的样子可太乖了,叫练和豫的一肚子起床气根本聚不起来,反而被那张乖脸挠得心头又软又痒。
出走小半年,裴衷对恋人软硬得当、温暖舒适胸肌的热爱仍不减半分。
练和豫费劲地把裴衷的脑袋与自己的胸口分开,抓着对方的肩膀摇了好一会儿,对方这才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来,“和豫,早。
”
“你不是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吗,书不读了?”
“我作品交得比较早,其他课程也修完了,于是就和老师申请提前回国了――想早点见到你嘛,好想你哦。
”
裴衷打了个哈欠,重新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