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次被练和豫叫老婆那回,裴衷还真没这么快射过。
可练和豫实在是色情到超出他所能理解的极限,几乎是在对方的舌头舔上指尖的性液的瞬间,他的精液便随着决堤的理智一起冲出了肉体。
见裴衷还沉浸在英年早射的惘然中,练和豫顾不上被射到痉挛的大腿,疼惜地抱着对方,拍拍那张美丽又彷徨的脸蛋,真心实意地安慰道:“没关系,你已经很棒了,我这不是也射了一次吗?”
不等对方反应,练和豫推开裴衷坐起身去摸床头柜,“不要担心我,家里还有个电动的呢,科技改变生活――”
他才刚够到跳蛋,接着便被裴衷从背后抓着屁股,插倒在床。
“干什么干什么!”被生生拖回床中央的练和豫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柔软而脆弱的宫口便被直直?H开,伞状的龟头像一把肉制的凿子,在宫腔里横冲直撞,回回都抵着最深处的肉壁碾。
“和豫,你是知道怎么说才能让我最生气的。
”
裴衷爱听练和豫在床上不怀好意的调侃、克制不住的隐忍喘息、被做到崩溃时的呜咽求饶,但绝对不想在床上被恋人质疑性能力。
他伏在被干得发抖的练和豫的背上,嘬吻着练和豫的后颈,几乎要将人操出火花来,“既然你担心我不行,那我是不是得好好证明自己。
”
“你、你不要插那么重……”太久没有经历这种强度的性爱,练和豫险些被直接干到失禁,“轻点――你个疯子!老子真的会把你和裴夏一起送去绝育!”
“绝育?”
裴衷松开掐着练和豫乳头的左手,伸到练和豫那张口不择言的嘴里,把舌头夹出来,在指尖不算太温柔地亵玩着。
“宝贝,如果把我送去绝育了,还怎么把你干到像现在这样合不上嘴、口水流个不停呢?”
跪倒在床上的练和豫被身后极大的冲击力道撞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