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下身?H得更重了些。
“练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听听,这是1会说的话吗?
要不是练和豫爽得说不出话来,他真想问问干人干得满脸通红的裴衷,到底是谁被在被操?
练和豫被裴衷?H得射了两回,积攒一周的精液又稠又多,好几滴甚至射到了练和豫的下巴上,被裴衷舔掉,又巴巴地凑着上来亲他。
他拍拍人的手臂,断断续续地喘道:“去关下灯,太亮、亮了――呃啊……”
裴衷不满地顶着穴心快速凿了几下,委屈道:“练哥不是说我可以随便做吗,我就想看看你。
”
说罢,趁着对方高潮,把人从膝弯处抱起来转了个身,让练和豫面对着镜子跪坐着,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插了进去。
还在高潮余韵中沉浮的练和豫被冰冷的镜子冻得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往后靠,狭窄的腔室正好撞上猛碾过来的龟头,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里面有东西在吸我……”
裴衷语气恍惚,还带着一丝不敢置信,“每次插到那里,练哥你都会流好多水。
”
“闭嘴!”练和豫沙哑地吼了一声,高潮后的音色没有任何威慑力。
他的腰都被干得直不起来了,只得后靠在裴衷怀里色厉内荏地挨操。
练和豫脱力地垂下头,视线对上了防雾镜子清晰倒映出的色情画面。
自己分开的大腿上落满了乳白的精斑,敏感的乳头肿成了平时的两倍大小,阴茎也随着后方?H干的动作一甩一甩,几近透明的前列腺液在镜子上甩出多道水痕。
被蹂躏得颜色烂熟的紧窄的穴口被狰狞的性器撑到极限,紧实流畅的小腹随着体内阴茎的抽插一下一下地被顶出淫荡的轮廓。
不知道练和豫潮吹了多少次,交合处下方的盥洗台面上不知不觉间累积了一滩液体。
太色情了。
练和豫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忍不住合腿,却不想这个姿势直接夹到了身后射精边缘的裴衷。
“唔啊……别射了,太多了――”
练和豫的呻吟甚至带上了哭腔,激烈打在体内的精液刺激得他小腹痉挛、双眼翻白,又痛又爽地交代了今天最凶猛的一波潮吹。
裴衷环着颤抖不止的练和豫,拿过一旁架子上的毛巾轻柔地擦掉对方满脸的眼泪,等练和豫回了神才小心地抽出性器,把人抱回浴缸。
比起被操射,更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被操哭。
练和豫黑着脸,想骂裴衷,又嫌说出来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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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我主卧床头那瓶酒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