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之恩。
”说着竟伏身跪地行了个大礼。
在场诸人面色各异,心中无不为这徐大人拍马溜须厚颜无耻的功力所震惊。
恭王觊觎御座之野心,朝中上下,人尽皆知,却没几个敢如徐应殊这般,竟当众将一个皇子比作真龙,还舔着脸说自己的侍妾被恭王幸了便是沾了龙气,为了巴结上位者,女人和脸面,一样都不要了。
既然正主儿来了,宴席便开了场。
一排舞姬妖妖娆娆,赤着双足,施施然鱼贯而入,于厅内中央翩翩起舞。
几个女乐随行而入,席地坐于墙角吹奏丝竹。
舞女们身着纱衣,脚踝缠绕金铃,纱衣薄薄犹如蝉翼,金铃随舞叮当作响。
曲身若轻风拂柳,嫣容似芍药满开,凌波微步,媚视烟行。
那胸前红樱若隐若现,身下秘园文文莫莫,瞧得在座诸人血脉喷张。
一曲过后女乐退下,几个舞姬零零散散,分别跪坐于案几边上,为客人斟酒布菜,亦或娇声调笑,男人们也不客气,左拥右抱玩了起来。
那曹胖子,令舞姬以口作杯,弄个皮杯儿,含一口壶中酒,再嘴对嘴喂给他,被他咬住舌儿,吮吸搅弄,啧啧有声。
另外几人,亦是捏乳儿的捏乳儿,舔脖子的舔脖子,只有恭王与徐应殊不为所动。
观舞之时,仙草被徐应殊喂了两口酒,又见一群人旁若无人地爱抚狎昵,此刻只觉胸中欲火翻腾,不知怎地,浑身燥热难忍,不敢出声张扬,只得悄悄地往徐应殊身上靠。
徐应殊侧头瞧她面色潮红,兰吸微急,一把搂住仙草纤腰,将她推到在地,俯身便吻了上去,手里着力揉搓乳儿。
仙草虽是一惊,却被吻得抚平燥热,美意难言,乳儿亦是酥畅惬意,脑袋浑浑噩噩不分东西。
一圈的人喝酒的喝酒,玩儿女人的玩儿女人,眼睛却都盯在这二人身上,饶有兴致地等着瞧好戏。
只见徐应殊将一条腿儿挤进身下娇娥胯间,手里隔着裙裳往下按在阴部揉弄,嘴里放开美人丁香,偏头含住那玉珠般的耳垂,任凭仙草情动呻吟,嗯哼嗯哼地喊给旁人听。
仙草觉着刚才下去一丢丢的燥意,被徐应殊这么一模一舔,又成倍地窜上来,胸中欲火大炽,下阴麻痒难耐,夹着那人的手儿腿儿扭来扭去,苦求纾解。
徐应殊爬起身,将仙草抱坐于案几之上,面朝众人。
自己跪在后面,紧贴其后背,一手绕到前边儿扯开衣襟,掏出一只乳儿挤弄,指腹在粉乳尖儿上画几个圈儿,令那小红果儿挺硬得如滴溜溜的果核儿一般;一手大张旗鼓地撩起裙摆,抬起那白嫩细腿儿,将那花阴示与众人。
众人注目细看,只见那儿鼓崩崩,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剥壳露出之膜瓣,细腻润滑,一对阴唇儿轻覆着一道缝儿,翻过膜瓣隐约可现,如娇羞之女怯怯地闭着,偏生缝里一滑晶晶细流溢出,顺着那股缝往下淌去。
仙草羞耻至极,蹙眉闭目,别开脸去,腿儿竟微微发起颤来。
徐应殊一不做二不休,从后边儿将她双腿皆折起踩在几上,左右大张,令那外边的厚唇亦被拉开,缝里美色尽显于人。
一手沾了那穴口的清汁,抚弄缝内细瓣嫩芽,扣弄那可怜见的小花阴,那手指在那两片唇儿之上捏拉了片刻,只觉滑腻腻,娇软软,甚是柔嫩,又以指往那阴中一送,只觉里面热乎乎,湿漉漉,却比往日宽敞松弛,并未咬着指儿吮吸,稍稍放心,抽回指儿只是专心撩拨那花芽儿。
在场诸人瞧得一时间皆忘了自个儿手里的活计,目不转睛地盯着仙草下阴,观赏这徐大人怎么地勾弄那阴核儿亵玩那肉瓣儿。
又见那侍妾春情翻涌,露着嫩乳晃晃悠悠,一个劲地浪叫,瞧得自己下边儿也是淫火狂烧,忙不迭地各自抓住那些个舞姬,撩起纱裙便是狠插狂肏。
“啊……主子爷……嗯……嗯……奴婢……要去了……”
仙草被弄得周身麻爽,压不住地娇吟猫泣,玉颈后仰,雪乳轻晃,在一众男子眼皮底下被徐应殊摸得春潮喷涌,穴口开翕,一股琼汁直泄而出,流得桌上一滩湿,淫液滴滴答答地往地毯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