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什么,奴婢信您!”
徐应殊心下酸痛,小仙草看似懵懂,于大事却并非毫无主张,她懂自己的难处,她全心全意倚仗自己,可自己到底没有对她和盘托出。
带她赴宴,确实是为了让恭王厌弃她,死心放手,但亦是为了向恭王表忠心,是自己入恭王党的一块敲门砖,只不过这些内情便不好多与她交代了。
“小乖乖,你真是爷的可心人。
今日必是要害你受辱了,只是无论如何,你主子爷也不会让你落到旁人手里。
”
二人精心打扮一番,傍晚坐了马车,前往灯红酒绿的集萃楼赴宴。
这集萃楼既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亦是那恭王私产,非达官显贵入不得内。
仙草头甚少坐马车出门,起先还有些郁郁,不多时便被帘外街景引得四处张望,样样都觉得新鲜。
徐应殊见状暗自盘算,改日需找个机会带这小东西出来好好逛逛才是。
到了地儿,徐应殊终于拔去塞在仙草下身两根玉势,又抱住她狠狠吻了一通,一面孔如丧考妣,倒像是要去上刑场似地,最后深吸一口气,才牵着仙草下了车。
伙计带着二人上到三楼,穿过长廊,来到别栋,又上一层,转至角落,这才到了这雅间密室,方引二人入内。
只见这室内铺满厚毯,踩上去松松软软甚是惬意。
四周随意摆放着数十个软垫靠枕,个个锦缎绣金线,绫罗勾银丝,好不华丽。
六个案几散开围成一个圈儿,案上各置细瓷酒碟,其中四个已有人入座,却不见恭王。
徐应殊未语先笑,与众人一一作揖寒暄,全无半分适才马车里的愁惨忧虑。
仙草从主人身后偷眼望去,惊觉那日在徐府尚荣阁下撞上的那位王大人,赫然在列。
“徐大人,这位便是那令你枯木逢春重整旗鼓的如夫人吧?当真貌若仙子,徐大人好福气,着实令人艳羡。
”说话之人年近而立,声音尖细,肥头大耳,一个肚子大如怀胎七月,看着仙草两眼放光,一脸淫色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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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人慧眼,正是下官少妻,前几日王爷提起了,今日便带来侍奉,以博王爷一乐。
”
那曹胖子听了这话面色微微一变,笑笑不再言语。
这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某人大笑而入,“好个应殊,当真识趣,今儿招待你来,就是冲着你这识时务的聪明劲儿!来来来,让本王瞧瞧,是个什么样的小美人,竟能让个瘫子想她想得残腿都起死复生了。
”
PS:徐应殊对曹胖子说的话意思是这是王爷指定要玩的女人,没你的份,所以曹胖子就不大乐意,但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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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草回头一看,只见来人身着蟒纹袍,足登云头靴,腰缠玉带,手执金扇。
有潘安貌,顾盼生辉;似吕布形,气宇轩昂,好一个龙姿凤采的翩翩贵公子!
那人见到仙草,亦是驻足定睛,嘴角成弧眯着眼上下打量一番。
仙草不敢与之对视,慌忙低头,躲到徐应殊身后福了一福。
房内诸人一同见礼,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徐应殊口中如日中天的四皇子恭王。
“应殊,本王原先纳闷,你这油盐不进地打了多少年的光棍,怎么瘫了倒反而想起来要钻女人的温柔乡?今日一见这小娘子,啧啧,怪不得,果真美得勾魂摄魄,就算是本王这样阅尽人间好颜色的行家,也未必把持得住啊。
”
恭王笑着入座,眼珠子却不曾离开仙草一瞬。
徐应殊亦是一笑:“王爷过奖。
正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什袭珍藏未免明珠蒙尘,下官这不就带来烦请王爷品鉴一番了么。
若王爷不嫌她憨傻,愿恩泽一二,下官这少妻真真是三生有幸。
今日得沾龙气,也算不枉此生了。
”
恭王抚掌大笑:“够意思,懂趣儿!本王麾下最喜的便是你这般有眼力有魄力的人才。
应殊,以你之才情,后边儿有的是平步青云的好日子。
”
徐应殊大喜,满脸堆笑道:“蒙王爷厚爱,应殊当效犬马之力,愿以肝脑涂地,报知